“生生……”
蔺怀生背对着李琯,李琯不明白他想做什,但直觉让他应该阻止对方。
因为他这声呼唤,蔺怀生加快手里的动作,他有许多东西,献宝样用个托盘全部装在起,他呈到李琯面前。盘中,是两杯热茶,把匕首,和数根银针。
李琯根本来不及解释,蔺怀生已经说道。
“李琯,你的爱让恶心。”
李琯揪着头发:“不是的,不是的!”但他根本说不过蔺怀生,也救不他被恶意曲解的情意,他只能等蔺怀生救他,把他推下水再把他捞起。
蔺怀生听后笑,他变回那个让李琯心动不已的小表妹,挨到李琯身边来。
“那就让看看表哥的真心。”
听话地被他使唤。等到地方,蔺怀生从李琯身上跳下来,他似乎有无限的快乐,而李琯的宫殿是他的乐园。他好奇地探索,不知从什地方摸索出来的,眨眼间手里就多副金做的镣铐。
他朝李琯晃晃,笑意晏晏地问:“表哥,这是什?”
“是你要给用的?”
李琯想要解释,但蔺怀生先他步堵住他的嘴。
“知道,表哥怕伤害自己。”蔺怀生善解人意地点头,“之前确实控制不住自己,有时候满眼睛里都在找刀子,不仅会害自己,还会伤到身边亲近的人。”
哐当声,镣铐的端拷住李琯,蔺怀生拿着另端,将李琯拖向里间。他走得很急,步伐欢跃,甚至脸色都红润,李琯被他拽得踉踉跄跄,最后两人来到床边。蔺怀生推李琯把,然后将镣铐的另端拷在床柱上。
“也让表哥放心,不会伤害你的。”
……
宫殿里香风浓郁。
自从李琯夸过蔺怀生闺帐的香,他鬼使神差,也让人搜罗香、配香,等后来把蔺怀生接进皇宫,李琯还沾沾自喜他的先见之明。现在蔺怀生把宫殿里但凡可见的香炉都搜出来,摆在起,他往里面加很多的香块,不稍片刻,殿里的香熏得让人头胀。
“生生……”李琯知道,他还是应该认错,锁拷本身就是种屈辱,没有哪个自由的灵魂愿意接受。
蔺怀生叹口气:“可还是生气。表哥,你不信任,你想把锁起来。”
“皇宫不够大,它已经足够把你关辈子,已经逃不,可你还打算让变成只能活在床榻上的废物。表哥,为什要做和闻人樾样让难过的事呢?”
蔺怀生自言的这段经历是李琯所全然不知的,他心慌且惊怒,但来不及补救,蔺怀生已经冷下脸。李琯很怕他冷下脸。
“还是你其实怕的是会伤害你?根本伤不你,但你还是像个胆小鬼样,惜命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