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上床,伏在蔺怀生身上,他很高,像鬼影般完全把蔺怀生困在身下,眼睛瞬不移地盯着蔺怀生脸。后来,他也伸出手,反复在蔺怀生眼角流连,企图擦干某刻眼泪,但留下只是眼泪遗骸,他手指只被每根濡湿睫毛防备。
他忽然不愉,指上力气加重,不停地揉摁蔺怀生眼眶。他举止放肆,根本不在意蔺怀生会否醒。只是蔺怀生哭着沉沉睡去,梦里还被噩梦摄着,从来都不受控于他。
男人俯身,舌尖扫过蔺怀生两只眼,舔舐他唯剩泪痕,又反哺更多濡湿。他舌头刺戳着那些成簇睫毛,玩弄会眼睛后,舌尖移到蔺怀生唇上。
舌尖刺探双唇缝隙,像毒蛇般想要钻进里头,只是蔺怀生齿贝挡着,男人无功而返。于是他也用牙齿,张口叼住蔺怀生下唇瓣,向外轻轻地扯咬、含吮。
他这样亲昵,又,bao戾。
被带进闻人府后几年里,如同笼中之鸟,闻人府固若金汤,流言蜚语从来传不到蔺怀生耳朵。他只要还在闻人府,他就依然还是从前小郡主。
“当时外调离京,并不清楚事情始末,亦不知你姐姐所指为何。但西靖王府之变,是帝王亲下旨,态度坚决,雷霆手段,哪怕西靖王战功赫赫、西靖王妃公主之尊,也不敌圣人怒。六年过去,纵阴差阳错有误,但皇帝旨意不容易改。”
“王府到底犯是什罪——”
他、李琯之流,从来不会主动提蔺怀生伤心事,所以江社雁从未想过,蔺怀生其实不知。这些年闻人樾管束从某面而言竟让蔺怀生不必为深仇大恨烦忧。
难道现在由他打破?
狎亵梦中蔺怀生,双手却在他脖颈上逐渐收紧。
江社雁看着蔺怀生,最终还是说。
“西靖王府勾结西南反叛军意图谋反,按律连诛九族。”
男人抬手,抹去蔺怀生泪,承担他亲手令小郡主此生无忧好梦幻灭后果。
……
后半夜,道黑影潜进蔺怀生屋子。他站在床前,看着睡梦中眼角还有湿痕蔺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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