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Centipede,冷静点!”利昂连忙摁住C手臂,用眼神提醒C他们和联邦关于人质约定。他们现在最起码得保证这些人质是活着,和联邦谈判才能顺利进展下去。
怀中蔺怀生忽然停不下来地直咳嗽。C低头,发现自己把小羊摁得太紧。他鼻尖朝着自己衣服,而他自己身上现在必然混着各种难闻味道,火药味血腥味烟味,哪样都和小羊不合衬。男人连忙松开力道,但不敢完全放开,他掌控小羊,是因为怕小羊蹦蹦跳跳逃走,也把他不中用灵魂起带走。
C喘口气。利昂说是对。于是男人只能憾恨地俯视着地上两个人质桀骜不驯脸。他看不爽,牵着蔺怀生走过去,靴子踩在阿诺德头顶,重碾几下,将阿诺德脸狠狠踩进地底。
阿诺德隐忍着,牙关间只漏声闷哼,但声痛苦与求饶都没有。
至于对伊瑟尔,C则诱哄蔺怀生抬脚。
也许他们举动都在监控之下。
他得到青年赞许笑容。
……
利昂姗姗来迟。
已经入睡梦西伯利亚大汉赶到时,看到C副杀红眼样子,并且枪口还对着人质,颇感头大与烦躁。但有利昂在,最后阿诺德和伊瑟尔被制服也就意料之中。
“他刚才欺负你是不是?”
青年惊慌未定。他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该向着谁,在场每个人对他而言都是强悍、恐怖。此刻他身边是绑匪先生,他那可恶,可恶在反复易改,他可以是斯德哥尔摩最恋慕强者,也可以是最恐惧杀人凶手。可斯德哥尔摩没有办法,他只能仰视这个选定先生鼻息而活,凭借他喜怒决定自己人生。青年现在讨厌这样。但他现在又变好,在小羊最无助时候,他又重新变得这温情和可靠,蔺怀生就下意识照C话做。
C要帮小羊报复,也要蔺怀生自己痛快。
他就和蔺怀生说:“狠狠踩下去。”
听到这话,伊瑟尔很反骨
C紧紧地把蔺怀生攥在自己身边,他劫后余生,竟公开地,像瘾君子样在蔺怀生身侧深深地嗅吸大口气。
他心跳还没平复,可能下秒理智和心脏都要起冲出躯体。C必然要困住它们,所以他困住蔺怀生,把小羊紧紧地围在自己身边,如果小羊可以变小他就揣在口袋里,藏在心口前。
谁都看出C此时不正常。
阿诺德不由担忧地看着蔺怀生,他不知道青年究竟有什打算,但待在这样绑匪身边是极其危险。
阿诺德目光再次激怒C,被判定成觊觎、挑衅,C直接掏出枪,黑漆漆残冒硝烟枪口直对着地上受伤喘息阿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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