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阵又阵的寒意。
幽暗光下,两道银色丝弦穿刺过李玄的身体,个丝弦穿透腹部,个丝弦穿透喉咙。不能让人死亡,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李玄连反应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浑身刺痛,甚至不能言语,痛苦的望着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男人。
独孤离宽大的月白色长袍随风而舞,银色的丝弦自他的袖口飞出,牢牢地钉住如今的新帝。
他清冽如雪的眼眸泛着森冷的红意,宛如索命的死神修罗,冰冷至极,犹如寒刀般割裂着李玄的神经。
其实糖葫芦放些药,能让人肚子疼整个月的那种。
李青云脸色惨白的抱着肚子倒在地上。
李玄笑容恶劣:“小九儿,你真蠢,段贵妃教你那多,你怎总是不长记性啊?”
李青云凤眸染泪意,又委屈又无措地望着李玄.
记忆回笼后。
很喜爱他的啊,可是喜爱过头,就是想要不停地欺负他。”
“他点都不像段贵妃那强势。他性格软软的,被欺负也不知道反抗,更不知道告状。每次总会好伤疤忘疼,遍遍的亲昵得贴上来,还觉得哥哥们对他是好的。”
“给他点甜头,他就忘掉先前的不好。哈哈哈哈,段贵妃因此气得教育他很久,不准他跟们来往。但是他还是会被们给的甜头骗过来。”
说着说着,李玄也进入回忆。
那次是他把李青云带进小巷子之后的两个月。
李玄感觉到四肢百骸传来剧烈的刺痛不断的侵袭而来,腹部的弦,喉咙的弦,犹如夺命的利刃,点点割裂着他的生命。从未有哪刻,他离死神这般近过。
独孤离收回喉处的弦。他拿起身旁的串葡萄全部灌进李玄的
李玄又是哭又是笑,借着酒劲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往事,全都说给独孤离听,完全没有注意到独孤离越来越令人惊恐的神情。
他打个酒嗝,双眸含笑:“独孤离,你说,为什他小时候那可爱,长大后却变得这不可爱。”
后者没有回答他。
李玄饮口酒,猝不及防地被人踹脚,腹部阵刺痛,他脸色蓦地苍白,倒在桌子旁,他猛的吐出口血。
酒,瞬间醒。
李青云看见他时,小脸煞白,躲在段贵妃身后,浑身发抖。
段贵妃把李青云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很久。
后来,李玄又拿两根糖葫芦去死缠烂打地讨好李青云。没过多久,李青云就怯怯地抬起眼,期盼的望着他:“六哥真的不会打阿云嘛?”
“不会不会。”李玄将糖葫芦递给李青云。
李青云伸手接过,吃口,朝他懵懵懂懂的笑:“好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