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发生太多事,明明没有言明过多情愫,可偏偏在那简简单单恬淡日常里,他感受到被安全所拥抱,被爱人坚定选择。
在不自觉中点点放下纠结与忐忑,细心人,真可以发现,那个看似清冷酷盖,最近,开始喜欢笑。
“昨天和爸说,说他想话,就换套房子吧,或者搬那里去都可以,装着没什所谓样子,但其实说这话,特别艰难。”含着打转眼泪,邴辰淡淡笑,打趣道:“没办法,说对不起好难,可说不出口”
“妈,要步步走出来,去接受你离开事实,也去
欣喜,它甚至,甚至成为捆绑枷锁,每次有女孩子走进、向表达她心意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怪胎,和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同,尽管也有过男朋友,但依旧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别说别人,就是自己,也觉得接受这切,很,很怪,很难堪”
“所以,没带旁人来见过你,害怕,怕你会失落,更害怕你对,失望,可是黎简,是儿子心心念念人啊,得,让你见见他。”
邴辰微微笑,视线落到公墓下面,冻得直跺脚傻子身上,心想,知道冷吧,真是活该!
“妈”在寒风里又坐好会儿,等邴辰再扬起头望向那墓碑上照片时,他眼眶染上片状潮红,像黄昏时刻天边晚霞,很美,却美让人心疼,“妈,如果你还在,定会教训吧?训斥这种不成器、腐朽、老掉牙想法,然后安慰,做自己没有错,你会吧?”
“看着对人情世故很淡泊,以致于在外生活,总有好多人背地里骂拽,其实只有你和爸知道,只是,没那开朗罢,不是拽,只是弱而已。”
是啊,在旁人眼里,狂拽炫酷吊炸天邴辰,事事做好,处处搞优,长相帅、成绩好,那所谓别人家孩子在莫名状况下便轻松得罪同龄人,他们觉得他狂妄,觉得他无畏,觉得他不可世,可事实上呢?
年少时失去母亲疼痛,青春期里惶恐自己性向,在那些个没人倾诉日日夜夜里,他在挣扎、痛苦与自怀疑中残喘苟活,他谩骂自己父亲,他责备新进家门阿姨,他以怒吼方式发泄心中慌乱,他也以不恰当方式,将自己从向往生活里,越推越远
即便后来日子里,他有丁捷,但不同三观,时不时就爆发争吵,那些熙熙攘攘日子里,邴辰依旧没有感受到他向往踏实与安稳。
直到黎简出现,他生命里照进久违光
那是只有拥有母亲岁月里,他才感受过坚定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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