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二字,在此刻,威力绝伦,如若不是强忍着心底的邪念,邴辰甚至想在此刻依噶翻身便掏空眼前人。
小少爷今夜心情不好,必须惯着!
舌尖终于懂事的挪开位置,游走着开启雨露均沾,手指在肌肤的纹路里,周游列国,时轻时重,时急时缓,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搞得邴辰临近崩溃,这么个弄法,怕是没等进入正题,他便要缴械投降了。
强势地吻眷恋着邴辰的面颊,微微露头的胡茬时不时扎疼黎简的唇,强按下去的冲动被搅合地一塌糊涂,如果不是昨夜被折腾的够呛,黎简简直想直奔主题算了。
褪下的衣服被丢的乱七八糟,狭小的空间,因为睡袋的存在,使得二人搞得像翻身越岭般艰难。
该说不说,黎简今天真是遭了大罪了,他这身体状况,竟然还能去骑马,也是拼了。
好在早上上了药,外加昨夜的邴辰也算温柔,与其说他身体不行,倒不如说是初次,心里的紧张作祟,玩起来,忘了这茬,反而也看不出腿瘸了。
“没好啊,”黎简扬了扬下颌,拽拽地说道:“所以你别打我主意。”
“哦,”一时没听懂黎简的意思,邴辰的笑更加猖狂,挑衅道:“那你这出,没什么”
不等邴辰的话说完,黎简的耐性已经全然耗尽,爆发了的怪兽,争分夺秒地闯入邴辰的领地。
“滚他奶奶的,”,bao躁的少爷被烦的不行,直接一脚将睡袋踢到一旁,沟沟壑壑地状况即刻被夷为平地,不等转回头来,身下的人已经微微拱起身子,顺势揽住自己的脖子,将自己又拽了回去。
放肆的吻,淋漓的汗,彼此的撕咬啃噬、难舍难分的纠缠都让这帐篷里的温度火速升高,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喧嚣,这里有的,只是两个男人,最原始的执
“卧槽,你,你,不是,你”邴辰猝不及防,根本想不到黎简一上场便这么疯,咬上脖颈间的利齿好像带着尖,疼痛感甚至让他以为自己又见血了,不老实地手肆意游走,不等几秒钟,邴辰便有些神经涣散了。
气口里的喘息声时不时溜出一句,好像刚才嘶吼过后的余孽,又好像是滋生出的情绪链条,舌尖的温度眷恋着咬过的位置,一圈圈打转,就这样,黎简执着地盯着那一点,搞得邴辰,实属难耐。
“我衣服,你,别撕,”按捺着欲望的疯癫,强忍着黎简不厚道地挑弄,想说的话像字节般不利落地往外跳,他很怕黎简这种时候,出牌完全不按规则。
该死,每次都这样,让人慌张却又让人上瘾。
“我要看你,光着!”邪魅地笑从黎简的瞳孔里跳出,映射到邴辰的眼中,是能在顷刻间毁人于无形的毒药,“该我报仇了,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