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你总会蒙吧!”眼见着考试就快结束了,邴辰才从讲台上走了下来。来到任苏予面前的时候,他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示意这混球快写。
“我不会!”任苏予一看他就来气,瞪了他邴帅一眼之后又以不大的声音发出了个轻“哼”,小表情看上去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摆明了一副眼前人对不起他的熊德行。
毫无意外,任苏予成为了这间教室里最后一个交卷的同学,与其说是能坚持,不如说是所有人都交了,眼见着也没人能同他“探讨”下答案了,无奈之外,只好认了命。
毫无悬念的是,今年的英语肯定是又挂了,好样的!旧的没过,新的又来凑热闹,不出意外,他这辈子算是毕不了业了!
邴辰没什么人味儿的将收上来的试卷打包好,迈着步子离开教室的时候,任苏予嘟着嘴,愤愤地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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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里传出的笑意有几分真假,邴辰辨识不清,只是,不舒服的感觉骗不得人,对着屏幕里的二人看了好一会儿,邴辰才将手机甩到了一旁,将目光洒向窗外的星辰大地,指责着自己有病。
他与那个人,本来不就只是朋友嘛!
况且那个人身边,本就应该站着位明艳的姑娘吧,难不成站着自己这款吗?神经病!
想到这里的时候,苦涩的笑意浅浅蔓延,这种对自我的嘲讽,总是一针见血而又干净利落!
“怎么着?你是要劫持我的试卷啊还是想在背后袭击我啊?”邴辰脑勺对着任苏予,传入耳的声音里怎么听怎么含着幸灾乐祸。
“哼!”任苏予冲着邴辰的后脑勺翻了个好大的白眼,接着说道:“我说
英语考试定在上午9点,8点40分左右,邴辰已经进了考场,他个人很不喜欢考试前,同学们站在考场外的情景,总觉得这种形式主义会在无形之间加重学生的负累。
明明没必要的操作,偏偏要搞这些事,所以他每次都会把学生早早地放进考场,先发卷肯定是不行,毕竟规则不能破,但是大家老老实实坐好、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在他看来还是很有必要的。
巧合的是,邴辰今天监考的系,刚好是任苏予的班级所在,以至于从邴辰出现那一刻起,任苏予就没闲着,邴辰在讲台上坐了多久,那双充满愤恨的眼睛就瞪了他多久。
临近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交卷了,邴辰眼看着任苏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个蛆一样,东瞅瞅,西望望,一会儿咬咬笔,一会儿啃啃手,不夸张地说,这小子浑身的毛孔都在喷薄着“我啥也不会”几个大字。
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想笑的情绪怎么也控制不住,就这货和他称兄道弟,妥妥地是在侮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