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所有故事都不聊,所有问题都搁置吧,重新回到自己世界,不怪罪、不记恨,当然,也不再记挂
“那今天干嘛说?”邴辰接着问。
“因为”陈洲“啧”口,“就想让你明白,别赖自己,他给资本磕头,与你无关!与取向更无关!”
“嗯!”车里陷入好会儿安静,邴辰才开口说道:“谢谢!您费心!”
陈洲愣愣,随后扭头照着邴辰胳膊给拳,“打明天起,看你因为这王八蛋郁闷次,就给你次大脑瓢,要打醒,要打死!”
邴辰靠着椅背,抖肩乐好会儿,陈洲看他这样也跟着乐,今晚出此下策,他也捏把汗。
“谁唯唯诺诺!”邴辰可算出声,“你骂行!但别侮辱!”
“操!就那个意思,你你明白就行!”
也不知道是说通,还是说疯,邴辰对着空气笑笑,随后扬手给陈洲拳。
“干什!”陈洲瞪他眼,“没能耐,就特打行!”
“是!就特想打人!还打不别人!”邴辰说着又上手给陈洲拳。
最近邴辰把自己包裹太严实,他也害怕刺激大,再给搞得蹶不振,好在自家辰儿不是般人,经得风雪、扛得住事儿!
邴辰掏出手机,将之前拍彩虹桥照片发给丁捷,附上话简洁且干练,让人心疼而又让人佩服。
“偶遇你见过景致,惊诧胜于过往惊喜,祝你好,往后岁月,还是朋友。”
按下发送键,邴辰没什迟疑删除联系人。
对外界而言,丁捷婚礼是对他们感情最终判决,而情感开关总是执拗且愚蠢,如果不是陈洲及时止损,邴辰大概还要在这场啼笑皆非故事里,自欺欺人挣扎些时日。
“来来来,小爷今晚让你随便打,明天开始你有人样就不白挨!”陈洲边说边往邴辰身前又凑凑,自己送过来胳膊,肌肉绷紧紧,说到做到送上门给邴辰揍。
邴辰扭头冲着窗外,随后抖肩笑笑,压在心底话,被别人道尽,反而觉得心里畅快不少。
大老爷们聊感情总显得过于矫情,可生而为人,谁情绪都不可能是白纸!压在心里事不是都能烂进肚子,以毒攻毒招数,该说不说,确实受用!
“之前,为什不让知道?”邴辰望着窗外,还是问出来。
“他对你好,确实是,们不瞎,那次,应该也是对方硬贴,看得出来。他背着你出去玩是真,但撩扯人,应该不是他主导,”陈洲摇摇头,叹口气,“而且就算说,你能和他分吗?不做那坏人,让他记恨,还搞得你心里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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