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不清楚状况,莫名其妙直在找自己原因,嫌自己太倔直不低头、嫌自己太狂始终没发觉,甚至,甚至嫌自己性别、气自己性向!你有劲没劲啊!邴辰!昂?”
陈洲拽过甩在旁烟盒,歪头点根,吐出雾气里夹杂着叹息,这些话他忍不是天两天。
“你和王歧、林凯之不说,可以!呢?跟也特不说!为什?你扪心自问为什!你要不是心里有愧你能这样?”
自以为将情绪掩盖很好,偏偏陈洲话每个字都如锐利刀子,将这段时间掩盖起来伤口掀血肉模糊,邴辰烦躁咬根烟叼在嘴角,后脑勺用力靠在背椅上,紧阖着眼长长出口气。
“你自责什?自责不是富家子弟?自责给不他事业上助力?”陈洲边说边带着气儿扭头狠“啧”口,“你被他颜值迷瞎双眼暂且忍,怎还被他恶心价值观蒙心呢???”
得你放不下!”陈洲点根烟,叼在唇角,“可这事儿,不至于否定切。”
“不至于吗?”邴辰向后仰仰头,眼里光线甚至不敌车窗外昏暗路灯,声音里堆满失望,整个人被颓丧侵袭着,“没有拿绳子捆住他,也没有非要和他在起,他为什,不能体面提分手?”
这些日子,丁捷不停找邴辰、和他道歉、求他原谅,理智与良知在对抗,但没有刻,邴辰怀疑过他诚挚。
眼角滑出串泪,邴辰很多年没哭过,貌似从他母亲去世后,他就丧失这项技能,“知道他功利、小心眼、多疑,但从不知道,他会这样”
此刻情绪不算难过、不算失望,只是觉得心被掏空,下子看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什是真,什是假?
“他哭咧咧回来求你你心软,他冷哈哈蹲门口等你你心疼,那你怎不想想他哭过之后坐是高管位置,他冷过之后抱得是董事家千金呢!你平时客观与理智呢?”
“这孙子,就是看准
“不舒服!”邴辰抬手捂在自己眼睛上,张嘴吐着气,试图靠呼吸来压制住此刻不听话、直往外蹿眼泪。
陈洲对着窗外吐两口烟,半晌,扭过头想着说些什时候,邴辰已经恢复正常样子。
这就是邴辰变态地方,他不容许自己花费太多时间伤怀,整个成长过程中,他几乎没给过自己该有宠爱。
偏偏就是这副正常德行,在凌晨点夜里,让陈洲冒火!
“不知道这话,说合不合适,但今天不想憋着,”陈洲轻咳两声,顺手将烟头捻灭,“王八蛋去结婚之后,你每天装像个人,实际上和个死尸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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