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捷倒在地上愣愣,有些被吓到,想上去抱住他,却被邴辰再次狠狠推出,重重摔在地上,“当你三岁小孩?耍你?你这话是用嘴说吗?你良心被狗叼走吗?”
“是你!是你!”邴辰大步向前迈,抬脚将要站起丁捷又次踹倒在地,两步跨到他身上,发疯似用拳头死命击打丁捷肌肉位置,拳拳用尽全力,又拳拳都避开要害,边抡拳,边嘶吼着:“是你去结婚!混蛋!是特你去结婚!”
不甘、委屈情绪与拳拳抡下拳头融为体,几次凿到腰带金属卡扣上,邴辰甚至没有感到疼痛。
当黎简使尽气力把邴辰从丁捷身上扯开时候,邴辰依旧不解气狠踹丁捷几脚,嘶吼声在耳边咆哮,引
“别装,你要是没有新欢,你会这对?”丁捷迅速侧过身,手指向黎简所在位置,像被血染眼睛在无声里嘶吼着近乎要杀人情绪!
“你特纯有病!”邴辰顿好半天,才压着嗓子骂句。
丁捷无理取闹他可以强迫自己忍,但这切和黎简有屁关系,平平常常饭局落到丁捷眼中总能变味道,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如果说曾经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将其纳为感情范畴,给毫无道理醋意带上在意美冠,那现在呢?丁捷,作为个有妇之夫,就这样堂而皇之站在自己面前,道德绑架般指责自己不忠诚,这算什?
他恨透这样丁捷,或者说厌倦这种无休止、毫无道理可言纠缠,在邴辰心里,丁捷这德行、这副嘴脸特别混蛋!特别欠揍!
“滚蛋!”邴辰推他把,希望丁捷让开路,他不想跟他多说句废话,这样纠缠不是和过往和解,而是在彼此心里扎刀子,“不想跟你废话,你给让开!”
“有病?对,是有病!在你眼里永远是有病!”丁捷对邴辰烦躁情绪熟视无睹,寸步不让不说,反倒是又向前迈两步,邴辰被他硬生生堵在树角落里,恼怒近乎疯癫。
“你俩没事他撒谎说和你不熟?你俩没事会来这种地方吃饭?你俩没事会而再再而三聚起?你当三岁小孩吗邴辰!你耍有劲吗?”
“妈!你有病是吗!你有病是不是?是不是?”邴辰嗷嗓子喊出来,即便站很远黎简都被这声音吓到,丁捷时也没想到邴辰会这样,下子被生生推出两米,“特就不能有朋友是吗?特就不能逆着你是吗?特就非得对你言听计从是吗?”
“王八蛋!你特王八蛋!”邴辰气在原地转两圈,手不住抓几把自己头发,吼出声音里尽是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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