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林霰说:“将军究竟想问什么?”
“也没有,就是想知道,那药用来什么滋味。”霍松声退开一点,“你紧张什么?”
林霰继续否认:“我没有。”
霍松声的手往下一滑,扣住他的掌心,忽然偏头凑近林霰的耳朵。
潇寒意中往后躲了一下,又被霍松声按着脖子押回来。
“霍松声。”林霰警告道,“你离我太近了。”
“是吗?”霍松声抬一点眼,一半的光火燎起来,让林霰看清他眼中的侵略,“你怕我?”
林霰左手抵住霍松声的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我只是提醒将军,离危险太近,当心引火烧身。”
“怎么烧,烧哪里?”霍松声钳住林霰的手腕,将它背在身后,“会将我烧得面目全非吗?”
“先生,”霍松声带了一股潮湿的热气侵入林霰的鼓膜,低哑着嗓音说,“出汗了。”
说完,霍松声松开林霰:“我饿了,去找点吃的。”
门开了又关,卷进一股凉风。
林霰在冷热交替中咳嗽起来,他摸到自己的耳朵,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滚烫温度,继而发觉自己捂了满掌的湿汗。
门外,霍松声完全没有刚才的游刃有余,他捻动指尖,眼前掠过的是林霰耳后那一片异常白净的皮肤。
林霰不太舒服地提了一口气。
霍松声松了点力,却没放手,而是轻轻朝林霰面上吹了一下。
林霰脸上有几缕碎发,被霍松声吹起,又落下,弄得他有点痒。
霍松声端详他的神情:“先生,除了手,你还在别的地方用过冰肌鞘吗?”
林霰否认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