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尘回忆番:“不记得,先生说前尘旧事如烟,不必记得。但有些印象,似乎姓蒯,不太常见,至今都不会写那个字。”
霍松声笑笑:“忘也好,去吧。”
薄薄片雪地上是符尘留下脚印。
霍松声看着他背影,默默念出那个姓。
蒯姓确实少见,但霍松声记得,曾经靖北王麾下左前锋指挥使就姓蒯。
”
“那倒也是。”符尘说,“先生心地善良,并非你想那样不堪,当初你不分青红皂白折断他手,如今雪上加霜,想到就很痛心。”
霍松声无意识摸向自己胸口,似乎与符尘感同身受。
“错。”
符尘原本还想怪罪番,看霍松声态度这好反倒说不出来,别扭道:“罢,去给先生热药。”
那人叫蒯正良,牺牲时就是霍松声这个年纪,二十七岁。
“符尘。”霍松声叫他名字,“今天问你话,别告诉先生。”
“为什?”
“他身体不好,知道瞎打听,指不定要不高兴。”
符尘勉强答应:“行吧。”
霍松声拍拍符尘肩,手落上去时转方向,摸摸他头发:“你可还记得自己以前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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