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山不容二虎，国不能有两条龙。”
林霰眼尾轻跳，道无法摆脱的魔咒直直冲入耳膜，那是——
“真龙降世，兴国运，大吉。”
林霰瞬间对霍松声所有的反常有
答案。
他有点想咳嗽，但忍下，尽量平静地说：“皇上寿诞。”
霍松声冷笑声：“你知道天家有个规矩
，皇上的名讳要避讳，皇上的生辰也要避讳。”
林霰说：“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河长明算风算水，给你算出个大吉之兆，哄得老皇帝美不胜收。想来也不稀奇，赵渊听风就是雨的本事也不是这两年养成的。”
给个给林霰捂手，另个左右翻翻，剥开皮，剥好先给林霰。
林霰其实不太饿，小小吃口。
“甜吗？”霍松声随口问。
“嗯。”林霰顿顿，“吃吗？”
霍松声摇头说：“不吃，你吃吧。”
林霰看向另边车窗，马过留痕，雪地里深深浅浅的车辙印似时间的倒带，复刻下过往的切。
“卜卦问吉成全你，却像是牢笼，困住别人。”
林霰听见自己问：“哦，那是副什卦？”
“大吉卦。”霍松声说。
“那是好事，为什会成为牢笼？”
林霰吃得很慢，他吃东西的时候，霍松声起初看着他，后来便看向马车外面。
他不知是想起什，又恢复到早上刚出门的状态，不太高兴，恹恹的。
林霰对他的情绪很敏感，投来道目光，旋即发现霍松声在发呆。
霍松声抱着胳膊，那是人处在防御状态下的自
保护动作，所以林霰觉得，就在刚才，霍松声在他们之间竖起堵墙。
就在林霰以为霍松声会沉默到底的时候，突然听见他没头没尾地问句：“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