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不知,”赵渊眯起眼睛,冰冷审视着自己女儿,“安邈在百姓之中,如此深受爱戴?朕真是惶恐啊,安邈何时预备取代朕啊?”
“父皇!”赵安邈声音颤抖,“儿臣从未动过半点要取代父皇念头!父皇明鉴!”
“那你告诉朕,这刺客所行之事为是谁?”赵渊厉声说,“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这名刺客,但人是你自己挑,其身上何处有伤你也清二楚,她今日替你出头,连朕都不放在眼里,若朕就此揭过,明日这大历皇位是不是就该让给你坐?”
赵安邈双手贴在额上,狠狠向地面磕去:“父皇,儿臣真没见过这名刺客!今日之事,儿臣全不知情!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父皇,刺客所言如何能信?安邈再蠢也断然不会命人在此行凶啊!”
大殿之上气氛极其紧张,就在这个时候,封急报入广垣宫门。
?”
老皇帝声音冷硬,如铁般,字字击在心上。
他接着看向赵安邈:“她所声张,谁是天,行哪门子道?”
“安邈,”赵渊问道,“你说说看,这天下是你,还是?”
赵安邈猛地抬起头,白净美丽面孔终于流露出点畏惧。她自小受宠,年纪轻轻便掌握朝中重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真可谓是人之下。
名士兵手持染血军报,跌跌撞撞闯进来:“海防卫不敌西海海寇,岷州失守。”
波未平波又起,赵渊尚未发话,赵安邈红眼回首,怒道:“军报不呈兵部,谁准你入广垣宫?!”
此时朝中重臣皆聚在广垣宫,兵部空无人。
霍松声疾步拿下军报,边走边说:“军情紧急,兵部尚书与皇上皆在于此,呈入
章有良膝行而上,直面皇上怒火:“陛下,大公主待陛下之心日月昭昭,这多年呕心沥血为国为民,您因则预示疏远公主,不仅寒公主之心,寒老臣之心,更寒天下百姓之心!”
赵珩冷冷笑:“章老,你又能代表天下百姓?这话听起来是在针对河长明,其实你心里也如那刺客般,讽刺父皇昏聩,信预示,不要你大公主吧。”
章有良既然要拿星象说事,那不如便全部摊在桌上,明明白白说。
这位大历皇帝,虽然行事般,成日沉迷星象卦术,将大历弄得乌烟瘴气,但有点,他对权力极为看重。老皇帝年逾六十,至今不立太子,不肯让位,正是说明他不可能让任何人临驾于头顶之上。
章有良那些话,什寒天下百姓之心,大公主呕心沥血为国为民,全部触在赵渊最敏感那根神经上。若大公主功高至此,那还要他这个皇帝做什?这天下,究竟是听她赵安邈,还是赵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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