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康解释道:“小侯爷有所不知,自从两年前司南鉴易主,换如今这位之后,便有观星日。皇上会在这天亲临司南鉴最高阁,向天祈福,再在星云殿设宴答谢天神。”
“司南鉴主是那位很灵河长明?”
“正是,河鉴长近两年深得圣心,是秦公公外,皇上身边最得宠红人。”
霍松声不以为意:
桌上热茶已经备好,霍松声将带来酒交给下人。
“虽然没有见过大人,但听说大人是长陵出去,怎,从前在长陵没有府宅吗?”
“小侯爷有所不知,那年下官离开遂州,将妻子留在长陵,当时她身怀六甲,日不慎出意外,尸两命。那之后,下官便将府宅变卖,原本打算在遂州过完余生,不成想竟有机缘再回到长陵。”
霍松声面露遗憾:“不想谈及大人伤心旧事,抱歉。”
燕康挥挥手,着人送些茶点点心:“小侯爷哪里话,此事过去二十多年,下官也早已看开。”燕康看眼屋外天色,“现在天色尚早,不如下官带小侯爷在府中四处走走如何?”
大学士,樊熹被遣去遂州后,便由燕康补这个空缺。
霍松声到燕府,下人进去通报,没会儿,燕康亲自出门相迎。
燕康正值壮年,长得端正,面相儒雅亲和。
“小侯爷!”燕康拱手作揖,“新居刚刚修葺完成,本想等过段时日宴请朝臣,不想今日被小侯爷抢先。”
霍松声手间挂着两壶酒,笑道:“燕大人哪里话,大人擢升,应该是来恭贺才对。松声常年驻守在外,错过不少长陵风云,巧在前日回府,听闻宫中新任位大学士,便赶紧来见面。”
霍松声欣然答应。
宅院并不陈旧,燕康说,这是首辅章有良托人替他找房子。
“话说回来,回长陵几日还未去拜访首辅大人。”霍松声说,“想来有些失礼。”
燕康笑道:“小侯爷诸事缠身,首辅大人不会见怪。再过几日便是观星日,小侯爷宴席之上多和首辅大人饮几杯便是。”
“观星日?”霍松声离开长陵几年,还没听说过有这个日子。
燕康请霍松声进门:“小侯爷金枝玉叶,应当下官上门才是。今日礼数欠缺,还望小侯爷不要怪罪。”
“那是自然。”
燕府确实是刚刚整修过,朱漆颜色都很新。
“朱漆内含损毁身体毒性,新饰后应当空置几月吹吹风。大人是在长陵无处落脚吗,怎搬得这样急?”
进入门厅是地上有门槛,燕康提醒道:“小侯爷当心。”然后说,“别提,内阁有诸多要事需要处理,久住客栈也不方便,好在这座宅子该有东西都有,只需重新粉饰便可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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