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眼尾压不住般跳下。
林霰忍到极致,霍松声松开手便咳得撕心裂肺。
撕心裂肺并非从声音上听出,事实上,他咳嗽声音很小,全部闷在嗓子里。但他脸色难看至极,从红到白,脖颈间青筋,bao起,不仅咳,而且还喘不上气。
霍松声生怕他被自己捂出毛病,手往他腰上摸,低声问:“你药呢?”
林霰手抖得很厉害,带着霍松声摸到侧腰。
霍松声找到药瓶,像上次样倒三粒出来,正要喂给林霰,林霰却轻轻推他下,上气不接下气道:“、粒。”
“哪里有男人声音,听错吧?”
两个船员打扮人在米袋周围晃悠,其中个说:“四处检查下,今天货很重要,不能出差错。”
米袋堆在起,不太透风,人走来走去掀起粉尘。
林霰脸色逐渐发白,副要咳嗽样子。
霍松声生怕他打草惊蛇,抓着林霰胳膊,湿冷手捂住他嘴。
起来,林霰沉口气,站起来:“将军高义,林某目光粗浅,告辞。”
林霰说走便走,留下滴着水霍松声对着那背影纳罕。
被断手讥讽都不温不火人,现在是……生气?
“林……”
几步之外林霰脚步顿,突然回头冲霍松声做个噤声动作。
霍松声便喂他粒。
两人面对面坐着,林霰满脸冷汗,后来撑不住,便将头抵在霍松声肩膀上,徐徐喘着气。
周围很安静,霍松声视线没有着落,时而看看附近,时而瞅瞅米袋,最后落在林霰颤抖右手上。
那只手无力放在腿上,抖得像秋天落叶。
霍松声想起刚才从江水中上船时,粗糙麻绳似乎正缠绕在林霰绑着白纱右手上。
船员将目光放到货舱尾部,走去踢脚:“原来这儿还漏个,是他声音。真他娘,用米袋装人,若是没发现,倒霉就是们。”
“快点把他抬下去。”
两个船员头尾搬起“米袋”,霍松声看见米袋在动,那里头明显是个人。
船员推开门,很谨慎确定走道上没有人才抬着米袋出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霍松声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才放开林霰。
霍松声赶紧起身追上,他听力极佳,走近便听见些奇怪声音,支支吾吾,像是有人被布巾堵住嘴巴。
走道那头传来脚步声,走得极快。
霍松声灵机动,推开前方门,拽着林霰躲进去。
货舱杂物众多,想要藏人非常容易。
霍松声将自己和林霰塞进米袋相隔缝隙中,刚躲好,后面人便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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