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可惜,真爱磨人,我已经被你的离去,折磨成了疯子。”三世子嗤嗤笑起来。
木子堰:“……”
又来了又来了。
“我多爱您啊,数年相伴,为了争取留在您身边的资格,我甚至愿意孤身前往水星做间谍。”说着,木子堰目光微转,盯着三世子。
三世子表情果然一滞,微不可察的心虚歉疚爬上脸颊。
木子堰居高临下望着他,心中毫无波动。
很好。
要妥善利用此刻他的歉疚。
——想当年,这是三世子最美最不愿醒来的梦境中,才会梦见的人人事事。
然而现在,旧人相见,三世子只想发出猪叫声。
“你……”
他有气无力喃喃道,病美人的样子激发母性光辉:
“小堰,你原来不是这般……”
王庭内院暖风袭人,在冰寒的冥王星,带着金钱味道的花香味别样迷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
木.真医生.无执照.子堰打开麻醉后,刀法精细地开始拨开“病患”皮肤表层、中层、里层,层层深入,褶褶递进——
旁边要是有台医疗直播摄像机,她还能给你甩个刀花,故做一番姿态。
三世子神智被麻药麻的渐渐不清,他能感受到阵阵疼痛,却手脚被困动弹不得,张开嘴巴,嚎叫也是弱弱的,像条被阉了的奶狗。
受害者有罪论。
到底是谁养尊处优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乐?
又是谁孤身犯险、一人沦陷在水星战犯营受折磨?
这三世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记着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设的主旨,没有,bao露自己又黄又,bao力
内疚不致命,却能带来想要的信息。
她用纱布擦擦刀刃上的血,“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答您的问题了啊,我是爱您的。”
“因为爱,所以我不希望您在染指除我之外任何一个人。”
三世子深深盯着她,袒着胸露着鸟,眼皮子快被麻醉折腾的闭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诡谲的目光。
“你不爱我了吗?”
木子堰:“……”
木子堰牙一酸,刀刃险些歪了。
真是应付不来这种满嘴情情爱爱自我感动的人。
“爱啊。”她神色真诚,垂眸低声道,睫毛长的能接住星光,三世子痴迷地望着她,想到了少年时柔软好捏的小木子,任他摆弄。
“快了,快了。”木子堰说。
“不疼吧,我专门减轻了麻药量。”
“就是希望您,我的爱人,能亲眼目睹这一切。”
她一刀剜转,剥断jing/索,血珠迸出来,顺着皮肤流淌。
她露出口罩外的一双眼睛,是比天王绿还要曼妙美丽的绿色,像闪着星光的碧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