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密室杀人,我还能做个伪证。
哐唧。
男厕门再次关上。
凶杀案即将上演,
而外面喧闹的竞技场,无人得知。
木子堰痛嘶,刀刃不带丝毫迟疑,直接刺穿了她左手上臂,鲜血淋漓,李伯劳见一击不中,立刻从血肉中拔刀,准备割断她的脖子。
木子堰:“……”哎呦卧槽。
祖宗!
我招您啦?!
木子堰蹲身撞开,狠踹李伯劳裤/裆一脚,就势滚进了旁边男厕所。
你怎么舞。
木子堰讥诮看他,多年来的战斗直觉告诉她,事有古怪。
报丧鸟老祖宗决不会想到,面前站着的是个四百年后的大孙女儿,将他性格事迹扒的透透的,还搁这儿装神秘傲娇小男宠呢。
“我知道。”
“来,我帮你。”
砰一声,门弹上。
这一脚稳准狠。
李伯劳却连腿都不带打弯的。
常年情报场上混,连个要害防御“装备”都不知道吗?
看着被带上的男厕门,他冷笑,踢开,走进去。
木舰长爽快道,走近,跨过李伯劳身前,周围音乐声喧噪水声哗哗,李伯劳目光微澜,看着身前关水的木子堰,刀光一闪,利落朝木子堰背心捅去!
有心算无心。
电光火石间,木子堰光速闪身。
李伯劳擅暗杀她擅明斗,这一招偷袭错的开要害却依旧被刺中了手臂。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