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陆怀亭顺着他的话思考,下意识道:“我想不出来,我不会对其他什么人产生任何想法……”
“……”简津京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无奈地叹气道:“你俩怎么跟锁和钥匙似的,天生一对,还都是生了锈的榆木脑袋。”
陆怀亭默默听着,也不辩驳。
简津京又摸摸他脑袋,轻声道:“那要怎么样才能相信余琛呢?”
坠入花瓶中属于花瓣的露水轻而易举地消失。
陆怀亭沉默许久,脸色轻微泛白,出口的声音又轻又淡,“……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能够快一些,他如果不耐烦了会跑掉的。”
简津京顿了顿,“他都要跑掉了你还要他干嘛?”
陆怀亭失落地回答道:“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