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津京“嗯”声挂断电话。
陆怀亭坐上公交,他不知道该做什,能做什,好像自从余琛回来,与他重新相遇那天,就是场梦。
梦太美好太易碎,又太残忍太桎梏。
他深陷其中,被压抑着清醒,被困顿着茫然。
离开许承公司时候他什也没拿,手里只有医院开药,七七八八大袋。
许承收到公司消息时正躺在病床上挂水,顿时脸色沉下去,给余琛打电话却没打通,他只好打电话给简津京。
“怎?”简津京手里忙活着收拾,轻声问道。
许承伸手揉揉眉间,解释道:“在新加坡误诊白血病,被医生留着住几天院,昨天才查出来只是伊蚊感染登革热……还要挂两天水才能出院。”
简津京“啊?”声,“这也能误诊啊?你没什事吧?用过去吗?”
许承叹口气,“秘书给打电话说办公室里面几位同事和小陆吵起来,还说些很难听话,现在小陆离开公司,给余琛打电话他没接,你有空话帮去他家看看小陆,别出问题。”
陆陆续续有买完菜上车老人,陆怀亭起身给位老太太让座,老太太看着他直说好,陆怀亭笑下,帮老人拎着东西,快下车时候才发现对方和自己是个小区,他便路帮老太太提着东西回家,将人送到楼下才准备回余琛房子。
在楼下超市买些蔬菜水果,突然想起自己便当还在许氏,他摸出手机来给许承秘书发条短信,麻烦她帮自己扔下。
公司他不想去,也不会去。
至于怎对余琛说他还没想到理由,待会儿给许承打个电话随口找个理由让他配合自己骗下余琛好。
他边走边琢磨着说辞,路上接到简津京电话,陆怀亭边想着说辞边接听,“津京,怎啦?”
“……说什?”简津京语气变得凝重起来,“现在去看看。”说完就拎车钥匙往外去。
许承愣下,皱眉道:“说是姘头之类,还有些关于之前在余氏上班桃色传闻,总之是很没礼貌话……涉事员工会开除,你先帮找到小陆,让他回个电话给。”
“开除干什,别让他跑,要告他。”简津京打开车门,语气不耐道:“余琛这个傻逼到底在干什?他老婆精神有问题他不知道吗?公司里那点破事也不说清楚,他老婆名声没他名声重要是吧?”
许承听得头雾水,不知道说什好,他与陆怀亭相处之间也确实察觉到对方不对劲,但是具体什情况他还没弄明白,实在不能评价什。
“那你先找小陆,给余琛发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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