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亭望着余琛乌黑发亮
眸子，很轻很轻地叹
口气，“那又怎
样呢？还是会被打得很惨，就算告诉老师也没有人管，不管怎用力就是会被摁在地上，踩在地上，像个肮脏臭虫，谁会看
眼？”
“可是那已经过去！”余琛道。
陆怀亭咬下嘴唇，“过去吗？”
余琛怔愣，陆怀亭苦笑道：“……已经不想尝试，随便吧。”
怎样都好。
余琛似乎还想说些什，但是陆怀亭已经完全不想听，如果余琛还要说些你争取喜欢，陆怀亭想，可能会忍不住打面前这个人。
他什都争取过，最后只换来所有人厌恶和嫌弃，被当成疯子和垃圾。
他已经不想争取，就这样顺其自然，随随便便再死掉就好。
要什，就什也得不到。
他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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