趿拉着拖鞋开门,刚刚还在打电话齐助理立刻正襟站直,朝余琛看眼,沉声道:“余总,昨天就说你那样不行,德国代表肯定不会满意,今天果然就说要撤案子。”
余琛皱着眉头,冷冷道:“让他滚。”
齐韵抿抿唇,叹气道:“……少爷,您
陆怀亭想好会儿,终于想通,“是因为很烦人吗?粘着你让你很难受吗?所以才会什都不告诉地离开。”
“……”余琛深吸口气,想解释说不是,但是说不出口,他确实不是因为陆怀亭粘人才走,事实上高中和陆怀亭恋爱是他整个高中最快乐件事。
他只是因为有更好机会,他并不认为未来自己还能和陆怀亭有交集。
他只是这样认为。
陆怀亭将手里板栗仁放进嘴巴里,甜得微微眯起眼,好像有些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会被余琛这果断放弃,所以他舒口气。
“余琛,你怎不接电话?”安静客厅里,他突然发出声音问道。
余琛滞顿两秒,“……什电话?”是结婚前那些,还是……
“花名册都写你号码,可是打过去都没人接,为什?”陆怀亭皱着眉头,手里板栗仁被他无意识地捏碎,撒些碎末在地板上。
余琛顿瞬,解释道:“出国时候没有在用那个手机,在国外买新手机和手机卡。”
“为什?”陆怀亭偏过头来问道。
余琛将便当里饭吃得干二净,先给陆怀亭喂药,这才去厨房洗碗。
已经快天黑,他决定晚上叫酒店外送,前两天陆怀亭看电视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炖汤,他让酒店送盅佛跳墙,配上只甜皮鸭,问陆怀亭还有什想吃,陆怀亭迷瞪着眼看他,副要睡过去模样,余琛只好叹口气,其他菜随着酒店安排。
余琛去卧室给他换今天新到枕头,想让他待会儿直接睡觉再起来吃饭,等弄好去客厅看,陆怀亭手里拿着半个板栗仁放在嘴边,人已经闭上眼睛歪倒在沙发靠背。
“……”余琛深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如果欺负精神病人是很没有公德心,只能忍痛抱着老婆进卧室,给人盖好被子,进浴室冲个澡。
第二天大早齐韵就来门口要死要活,余琛被他打好几个电话,吵得起床气简直要掀翻屋顶。
余琛噎下,“……没有为什。”
“那呢?”陆怀亭眨眨眼,“你不喜欢吗?”
余琛回答得很肯定,“喜欢。”
陆怀亭眼神变得茫然,喃喃道:“那为什你连联系你方式都不留给?”
余琛哑然,这个他可以回答,但是他并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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