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亭猛地抬起眼,眼底情绪如水面上波澜,大约是被医生问问题难住,他忍不住偏过头去逃避。
医生并不在意这个问题是否被回答,他只需要大致解病人病因。
但是他看着陆怀亭放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发颤,下意识握紧,他轻轻叹口气,“没关系,陆先生。”
“爱别人并不是错,爱多少也不是,真正爱你人不会因为你爱太多而感到痛苦以至于喘不上气,只有不爱你人才会厌恶你爱。”
医生将医嘱写在病历本上递给他,温柔地拍拍他肩,“试着学会爱自己吧,听你话感觉到是你直在爱别人,可人类总要先爱自己,才知道什是爱,才能去感知他人爱。”
陆怀亭眨下眼,“是男人,喜欢人是个男人。”
医生只顿顿,还是笑着道:“你喜欢话,什样人都可以,不必有太大负担。”
陆怀亭轻轻点头,“嗯。”
医生问道:“听你话你们应该感情很好,能冒昧问句,今后你和他有什打算吗?”
陆怀亭半晌没发出声音,他时之间甚至没能理解这句话意思。
陆怀亭哑然。
医生给他开些安眠药,“睡眠质量和情绪有很大关系,你焦虑症状比较严重,最好和家人和爱人多多沟通,初步来看还是不建议你用治疗抑郁焦虑药,所以只给你开些帮助睡眠安眠类药物,谨遵医嘱来吃就不会有问题……至于焦虑方面药物,希望你能和家人沟通下,积极有效引导沟通是能够减轻些焦虑症状,吃药话副作用还是挺大。”
陆怀亭接过他递过来东西,低着头看眼,还是问道:“医生,爱人最近好像不太喜欢,能感觉到,但是他说没有,是不是
医生换种问法,“虽然性向不是法律问题,但是在大众眼中这是个社会问题,你们小众群体面临困境比普遍性伴侣要多。”
陆怀亭默两秒,“他很大方,对很好,只是性格直都很理性……不太像,性格很差劲,又黏人。”
“理性是指什?”
“没有特指什,他对待什都很理性。是性格比较阴沉,喜欢黏着他,已经知道他不喜欢过于拘束他,所以在改。”陆怀亭回答道:“但是总是很难,曾经在本书上看到过个词语,叫做<爱意过剩>,讲得是太过浓重爱意对待恋人来说是负担,想很久,可能爱对于他来说正是如此。”
医生沉默会儿,突然道:“你真确定他爱你吗?他对你感情做出回应并且付出些清晰明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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