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你疯吧?”他说着,“只是因为母亲离世才走,他怎能影响到?”
陈洋疑惑地停顿下,“可是你走太突然,都是他直死缠烂打,大家都说你对他太好他还直得寸进尺……”
“怎得寸进尺?”余琛问句。
陈洋道:“说起这个就恶心!他不让别人碰你东西,课本书桌试卷文具包括你丢掉垃圾,他都会自己收好……你说他恶不恶心啊?记得有回班里那个班花借下你校服还被他说呢,还把你校服带回去洗,以为自己是谁啊?!”
余琛微微眯起眼,“那走之后他怎样?”
陈洋在那头不知道说什,余琛声音微微拔高道:“你有项目?你有什项目啊?老子参加完酒会就大半夜你什项目非得大半夜跟谈?”
“城南那块儿地送你你要不要?”陈洋听余琛发脾气,忍不住着急起来。
余琛原本是想着晚上抽空回趟陆怀亭家,闻言顿顿,语气不太好道:“你观世音菩萨?明天赶着去升仙?”
陈洋沉默半晌,说道:“是你先生气。”
余琛脾气说不上好,但是很少骂人。大部分时间他都生活得游刃有余,用不着动气。
都知道!
余琛笑起来,打字道:因为你常常这样招惹它,这叫唯耳熟尔。
陆怀亭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给他回消息,厨房里是油烟机嘈杂声音,陆怀亭却觉得点也不吵闹,耳边仿佛不是嗡嗡作响机器声,是余琛笑着同他说话声音。
陆怀亭:好想你啊。
他下意识发出句话。
“什怎样?没你罩着他他可狂不起来。”陈洋得意地说道,“你看班上谁爱搭理他。”
余琛阖阖眼,说
“为什针对陆怀亭?”余琛冷声质问道。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为此还想过跟陈洋彻底闹掰,大家都别好过。
陈洋良久没说话,开口就哽下,“不是他这个下贱……反正就是他逼你走。”
余琛听紧紧皱起眉,语气淡淡道:“他逼走?他有什资格逼走?”
“不是他直缠着你吗?娘们唧唧,天天在你那儿找安全感。他缺爱是他活该。要你给他什狗屁安全感!”陈洋在那头嚷嚷道。
余琛只觉得好笑,甚至笑出声。
那边却没回应。
他只是等好会儿,才渐渐抱着抱枕蜷缩着靠在沙发上,长长叹口气。
他又不是笨蛋。
他只是愿意相信他而已。
余琛只是突然想起来有份重要文件忘让助理拿走,起身送个文件出去罢,回来时候想到陈洋事觉得烦躁,拿手机给陈洋打个电话,“今晚不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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