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能这样了,听见没有?”余琛使劲揉了他一把。
陆怀亭又点头,“他再来再说。”
余琛捏他后脖子,压低声音道:“不行。”
陆怀亭觉得痒痒,但是没舍得挣开,他觉得有点幸福,虽然看见自己亲爹让他觉得很恶心,但是余琛心疼他的模样,他看着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在冬日里晒到了世界上
余琛回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凶道:“闭嘴!”视线落在仍旧滴血的手掌,余琛一把将陆怀亭拿着的纱布抢了过来,站在原地给陆怀亭压着绑住伤口止血。
他神情非常焦躁,看着像是忍不住要把陆怀亭打一顿。
一路开着车到医院,起初陆怀亭要替他开车,被余琛骂了一顿。
到了医院余琛径直拉着人去了急诊,等包扎好他才打电话给家里的保镖,让他们去处理一下楼道里的那个男人。
陆怀亭就乖乖地坐在他身边听他打电话。
前,眼神冷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几乎是冷笑道:“你是谁老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下三滥的强*犯,你怎么不死在监狱里?”
男人听罢举起刀就要冲过来,嘴里骂骂咧咧,陆怀亭漠然地看着,举起手直接抓过刀刃,抬腿把男人踹了出去。
刀刃从他的手心划过,陆怀亭麻木地看着男人失足从楼梯上滚下,像个砸烂的大西瓜,他突然笑了一下。
回头看了一眼余琛,那笑便消失了。
余琛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他,这人手臂在流血,只是微微拿没受伤的左手捂着,血又从手指缝隙淌下。
余琛偏头来看他,两个人都负了伤,一个吊着手臂一个包成猪蹄,余琛突然伸手捏他鼻子,惹得陆怀亭微微张嘴,被余琛低下头亲了一口。
“那是……你妈妈的老公?”余琛斟酌了半秒说道。
陆怀亭点点头,“是坏人。”
余琛摸摸他的头,问道:“他踹得你痛不痛?”
陆怀亭摇摇头,“还好。”
陆怀亭突然有些慌张,他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话,余琛没听清,就见他满手的血往屋子里冲,没多久就拿了一卷纱布来。
手忙脚乱地撕开包装要给余琛包扎,“对不起,对不起,鱼鱼……”陆怀亭看着余琛衬衫上的血,还有手臂划得很深的伤,眼眶瞬间起了雾气,“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你包一下,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说着他又要去找手机,整个人慌慌张张。
余琛伸手将他拉住,伤口是有点深,但是只是手臂而已,并无大碍,倒是摔下楼梯的那个和眼前这只血淋淋的手才需要解决。
余琛看了一眼摔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微微皱起眉,他没管,只是伸手拉着陆怀亭往下走。
“鱼……”陆怀亭被他握着没受伤的手,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