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中午不在家吃饭,下午还得赶回公司。”
“知道,知道,谁要留你吃饭,孩子大就不晓得回家。”
“哎,你这妈怎回事?这不是在外面赚钱养你孙女和你吗?”
“年赚几个钱,还不够在你王阿姨家打麻将赢得多!”
陆怀亭窝在水
清晨做好中午便当放进包里,将猫粮填好,阳台门反锁,再同咪咪呜呜乱叫余花花道别,在余花花幽怨眼神中将大门反锁。
“不许在家里发脾气。”他叮嘱声,想起母亲昨日打来电话,老房子水管被冻裂,微微顿住脚步,想想还是给顶头上司打电话请假。
王总表示很理解,批他上午假,还嘱咐他放宽心。
陆怀亭对放宽心三个字心生茫然,不是很明白哪里需要放宽心。
老房子在毗邻郊区老城区,是十年前拆迁分房,房况还算很新,只是离现在市中心有四十分钟路程,为工作方便,陆母将攒十年拆迁款给陆怀亭买间四十平米房。
「今天给余花花上秤发现又胖两斤,明明天天都带它去锻炼,有点愁人,打算待会儿去论坛问问有没有什好方法阻止家胖闺女继续养膘。
你是不是要回来?没有别意思啊,就是昨天下班听王总说,董事长病休,让你回来接手。
那,如果你要回来,……把花花带给你看看好不好?它和余勾勾长得模样。」
台灯下暖黄光芒氲层在电脑屏幕上,陆怀亭无意识地抿着唇,有些忐忑地将刚刚写完邮件发送出去。
虽然知道有百分之百概率收不到回信,但是他还是习惯性每天都写封。
陆怀亭下出租车,在小区门口五金店买好水管,又在旁水果店买些应季水果。
母亲正在家看电视,见他来连忙起身接过他手里东西,看着他被寒风吹得微微发红鼻尖,轻声道:“你这孩子……这冷怎不知道穿棉衣?”
陆怀亭笑笑,“妈,公司有空调,不用穿棉衣,回家给你换根防冻水管就回去。”
“那你上班路上不冷呀?”陆母絮絮叨叨,看到他又光着脚,伸手拍他下,“你这死孩子,大冬天光着脚!”
陆怀亭无奈,又不能抱头窜逃,只好老老实实穿着棉拖,拖着水管去厨房给他妈换。
也许有天,那百分之百能变成收到回信呢。
他想着,又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往余花花猫食盆走去。
“喵。”余花花见到铲屎官毕恭毕敬地拎着猫粮来,高冷地喵声。
陆怀亭寻思着这猫又生气,不就是说嘴它胖?
嘀嘀咕咕、嘟嘟囔囔中他给猫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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