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整个儿呆住了!
唔,还挺甜。
叶庄眯起眼睛,还轻轻舔了一口。
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瞬间降到了冰点,苏长音猛地把男人推开,捂着嘴瞪大眼睛,脸色青白交加变幻不定,就差没当场破口大骂!
“姓叶的!你属狗的吗?!还咬人的?!”
说着,瞥了不远处一眼。
曹时荣怔怔地看着仅一桌之隔的两人,自然也察觉到叶庄那极具攻击力的眼神。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两人亲密的姿态刺痛了他的眼睛,心口像卡了一大块冰堵似的,又冷又涩。
师兄……
原来,有喜欢的人……
算自己倒一杯毒药,对方可能也会乖乖喝下去。
不过难得叶庄没有撒酒疯,苏长音也就随他去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随陛下祭祖去了。”
“耶律旬说想见见京都风光,硬拉着我出来了。”叶庄乖乖回答道,似乎想到什么,垂眸望着怀里的人,“今日送过去的东西还满意吗?”
“你还说呢!”提起这个就来气儿,苏长音瞪了他一眼,“那圣旨是不是你和陛下求的?这么多赏赐,都吓到我了!”
令无芳瞬间就炸毛了,踹了桌子霍地站起身,骂骂咧咧冲上来:“我告诉你,老子忍很久了!”
耶律旬见形势不妙,连忙起身将人拉住,闻言立刻就不爽了,斜睨了他一眼:“……喂!人家谈情说爱呢!你瞎指挥个什么劲儿。”
令无芳被架着手臂动弹不得,闻言瞪着他,“你管咬人叫谈情说爱?”
“夫妻情趣懂不懂?!”耶律旬翻了个白眼,“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你情我愿?”令无芳冷笑一声,“我师弟根本看不上他,不
苏长音:“……”
他噎了一下,有些心虚,很快底气又足了,“不能怨我,我爹不在,我做为儿子总得为他招待来客……城外的事也不能赖我,那是院判交代的!”
叶庄气急。
酒精侵蚀了他的思考能力,这一刻他迟缓钝涩的脑子根本转不动,只觉得苏长音哪哪儿都好,就这张嘴最惹人烦,于是气急败坏地张嘴咬了下去。
苏长音:“!!!”
“那本来就是你应得的,你治疫有功,陛下本就准备嘉奖你,我只不过是趁机多塞了些东西。”叶庄拧了拧眉,有些委屈,“费尽心思讨你欢心,不给个笑脸也就罢了,还凶我!”
苏长音不止凶他,还威胁他:“下次不准再来了,再有下次,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叶庄:“……”
可以,这个威胁很凶残。
叶庄冷峭的薄唇微抿,有些不服气,垂头和怀中人咬耳朵,“光说我,你自己呢?上次你还答应我不和曹杜二人来往,现在看看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