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翘长睫细颤几下,下意识缩缩脖子,指尖无意识蜷缩起来,干咳声,讷讷道:“……这,应该不会吧?”
他在□□上向来迟钝,虽然知道自己皮囊出众,但对于个有钱有势“
“耶律旬也并不是真皇子,他是父亲旧部之子。”叶庄冷笑声,“当年羌国围剿禹城,禹城太守身先士卒,其子向父亲请缨,愿意假降打入敌人内部窃取情报,他去后没多久就因禹城被灭断联系。谁料五年前他忽然联系上,这才知道他在羌国冒充羌王在外私生子,忍辱负重认贼作父,当上羌国王子。”
“这次回大梁,明面上是朝礼,实际则是为断去曹家在羌国后路,二则是来大梁请兵助他回羌国夺王位。”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苏长音皱着眉头“唔”声,跟只撞到墙小鹿样头昏脑胀,好会儿才理清头绪,“总而言之,你们现在目标就是搞死叶瑢那派就对?”
(上面比较啰嗦,大家直接看这句就好)
:“你可记得禹城之战?”
苏长音下意识点点头。
禹城之战指是二十多年前场战役。
当时今上初登基不久,羌国曾举兵进犯边境,叶庄父亲就死在那里。
“陛下登基时,朝中风雨飘摇,以曹、卫两家为首权臣把握重权,卫家结党营私,曹家拥兵自重,陛下有意拔除毒瘤,曹卫两家便设计私通外敌,怂恿羌国进犯……”
叶庄赞许地点点头。
“那姓曹女人素来欺软怕硬,她若是借势欺你,你只管告诉,替你出头。”他微微垂下头,柔声安抚道,“别怕,叶瑢嚣张不多久。”
低沉嗓音,带着让人耳骨苏磁性。
伴随着说话声,他冰凉双唇张合间蹭过青年耳畔,令敏感耳廓带起阵阵颤栗。
苏长音没有说话,脸颊却悄悄红。
叶庄说到这里顿顿,“父亲被困禹城,曹家故意扣着兵马不去支援,导致父亲战死沙场,卫家再联合众臣施压,陛下悲痛之下,心知形势不利,只得与这些权臣和解,不再咄咄相逼,曹卫两家则自削权柄,双方保持微妙平衡。”
“如此形势下,陛下自然不会再给曹家个皇子助长气焰。那姓曹女人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知道陛下对她无意,便在后宫中豢养不少男宠,生下叶瑢,设计让陛下认为叶瑢是他亲儿子,陛下干脆顺水推舟,纵着叶瑢这个假皇子嚣张跋扈多年。”
苏长音听得目瞪口呆。
“怪不得你们这不待见叶瑢……”他喃喃自语。
想想,又觉得不对,抬头看着叶庄,“既然羌国与曹家私通,那为何耶律旬如此仇视叶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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