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这倒是有……
也就、就被啃了一口而已。
苏长音脸一红,有些心虚,不够很快又镇定下来,生怕令无芳不信,他连忙举起手,一脸义正言辞道:“师兄若不信,我可以发誓,我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绝无情愫,如有欺瞒,教我一生一世都活在他的魔爪之下,不得逃脱……”
苏长音暗道:反正他和叶庄之间感情关系确实清清白白,自己这么发誓应该不算作伪。
“童言无忌!”令无芳连忙捂住他的嘴,瞪着眼睛教训道,“誓言哪里是能随便乱发的!”
苏长音:“……”
你是狗吗,洗了澡还能闻到,你的鼻子可真灵。
还好这帐子只有他和令无芳两人,其余同僚都住在别处,不然被听见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叹了一口气,颇有些心力交瘁,偏生令无芳还不消停,掰着他的肩膀转过去,苏长音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一张扭曲的俊脸在视线中无限放大,张口便带着无限的哀怨,“师弟你告诉师兄,师兄养这么大的一颗白菜绝对没有被大尾巴狼叼走对不对呜呜呜呜呜……”
苏长音:“……”
,令无芳便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之前叶庄就曾当街掳走他的师弟,现在夜黑风高孤男寡男独处一处,联想到自家师弟方才委委屈屈地扑向自己的模样,显然是经历了什么,而叶庄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更是暧昧得引人遐想。
伺候?
伺候什么?!
你要我冰清玉洁温润和煦的小师弟拿什么伺候?!
“
看来不把这位操心的师兄安抚好,今晚是不会消停了。
他摸了一把自家师兄的狗头,哄道:“当然没有啦,王爷不过是指令我今后专司他一人安康罢了,师兄别多想。”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今日会遇到王爷纯属偶然,一身酒味也是因为让王爷招待了一顿,并不是师兄想的那般。”
苏长音说得半真半假,至于“被叶庄上了,人家还知道他的身份并且想泡他”的那部分,则隐瞒了下来,不是苏长音认为难以启齿,而是单纯觉得没有必要提及,平添周围人的愁恼。
“当真?”令无芳一脸将信将疑,“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令无芳脑补一下,登时一个激灵,整儿人都不好了。
直到苏长音沐浴完抱着小豹子准备上床睡觉,令无芳仍一脸崩溃地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我就知道这个姓叶的对你心存不轨!”
“贵为皇亲国戚,又位列九卿,行事竟如此丧心病狂!”
“师弟他没有欺负你吧……嗯?这是什么味道?”令无芳疑惑地微微翕动鼻翼,循着味道往苏长音身上嗅了嗅,悲愤道,“酒味!你们喝酒了!你们竟然还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