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音:“……”
糟糕!坏事!
“你说什?!”果不其然,听这话卫风猛地转头目光直直看向苏长音,神色有些愕然,“你是国子监祭酒独子,那个给父亲配药太医?!”
他神色变幻莫测。
早在之前他就听自己伯父说,给他父亲配药太医是国子监祭酒独子,而祭酒本人与卫家仇怨不浅,他儿子十有八九就是凶手……联想到之前这人与叶庄双双登府,为他父亲检查尸身时,此人再表示没有特别异常,顿时感觉自己被愚弄样,心中羞愤不已,脸上火辣辣疼。
话说得毫不客气,卫风当即脸色变,语气凶狠就要发怒:“姓令,你这是什意思?!”
卫风这几日因着自己父亲去世,心情陷入低谷,今日好不容易忙完府中事务,腾出空闲,本想寻几个好友借酒消愁,没想到竟还会遇到这种糟心事……卫风心中怒极,目光阴冷看着令无芳,阴鸷得犹如条吐信毒蛇。
苏长音心道不好,连忙拉开自己师兄,对卫风微微笑,礼貌中透着疏离:“卫公子,你父亲事情这几日大理寺自由安排,今日不知卫公子也在这里,无意冒犯,如今们二人便要离开,卫公子如若需要妓子助兴,自可从这里调走。”
说罢,拉着令无芳便作势要走。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不妙预感,总觉得继续留下来会出事。
更别提后来他舍下尊严,跪下来难堪地请求叶庄严查此人,自己还因此被狠狠嘲弄顿。
卫风从小到大直在巴结与讨好中长大,哪曾受过这种气?
他心中怒意节节攀升,垂在身侧手紧握成拳,因为醉酒关系,这股情绪更是被无限放大,恶狠狠瞪着苏长音,脸色阴沉自言自语:“原来如此……难怪父亲案子到现在还没水落石出,原来是你在从中作梗!”
很显然,卫风已经想歪。
苏长音从刚才开始就直戒备看着他,见他如此,忍不住蹙起眉,耐心解释道:“卫公子,你父亲事情确实与无关,此案此事自有
令无芳脸不赞同:“这里是你场子,何必怕他!”
他话音刚落,就见卫风身后有跟屁虫跳出来,个青年鄙夷看着他:“走?们卫爷让你走吗?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们爷看上,就得留下来伺候!”
……伺候。
令无芳脚步顿。
他猛然回过头看向说话之人,眼神凶悍,仿佛被激怒猛兽,唇边笑容令人心中发冷,“什身份?堂堂南翎候世子,外加个国子监祭酒小公子,身授正五品太医之职,他个只会仗着亡父作威作福白身,给们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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