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陈卓竟看到有点出神,然后见程峰笑,陈卓嘴角慢慢咧开最后没忍住
陈卓也就很怂没敢细问。
事实上,昨天晚上看到程峰那幕都让他差点怀疑是不是自个儿脑补出来。从头到尾都没听程峰说句话,连自己说什话他都不太记得。只知道最后个人慢慢上楼时候有层楼梯间感应灯没亮,拿钥匙敲敲金属栏杆,还是没亮。
黑暗中钥匙磕碰叮?声清晰。
下午有课,等赶到快餐店时候已经是迟到小会儿,店里派忙碌。陈卓二话没说立刻上手开工。餐盒快速在自行车后座上装好,绑牢。
然而出门刚跨上车陈卓就愣住。
臂仍横过他身后把捞住他两腿膝弯,箍紧,以免他掉下去,另手夹烟头已迅速拿开避到身侧再弹指扔开。陈卓胳膊使劲儿箍着他脖子,下巴抵在他头顶上被毛乎乎发茬扎得刺痒。
用力吸口气。
充斥感官那股烟味模糊又熟悉到不行,跟自己抽那种完全不样味儿,跟别随便哪个人身上沾都不样味儿。
从来不觉得。现在才觉得。
人已经随地心引力贴着他身子滑下来站在地上,胳膊却还是半点没松抱着他后颈。山地车可怜兮兮躺在花坛边。
嘴巴张张,脱口就是句:……没打工!
后知后觉意识到手上还推着载满饭盒自行车,陈卓顿时有种想要钻地冲动,简直比昨晚让程峰撞见他抽烟还、还心慌。
听见他说什,程峰笑。
太阳还没下山,Z城今年春天暖得异常。陈卓身上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刚才在店里忙活阵,袖子已经撸到小臂上,他看见对面程峰穿着长袖T和黑色运动外套,不知道是习惯还是觉得热缘故,袖子也快撸到胳膊肘。
那随意,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随意。
临近熄灯,楼下仍有晚归学生来去。有没有人留意到他们陈卓不知道,也压根儿没心思去想。刚刚看到程峰那刻他以为他会错愕兴奋或者狂喜,会嚷嚷着脱口叫表哥,会笑,就跟以前每次样。
直到隐约鼻腔开始发酸。
好半天,陈卓下巴仍搁在他肩上不想动也不想开口。这好像是生平头次,猝然见到想见人却莫名觉得难受情绪大过于欣喜。
至于缘由,瞬间他似乎已经有点懂。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始终没敢开口问程峰这次是过来干什。是和他样想他所以专程来看他?可自从昨晚在宿舍楼底下等他之后,今儿已经整整天没看到人,电话倒是打两个,就问他吃没,也没说在哪儿,是还在Z城呢还是已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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