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皮肤上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眼睫毛也沾了水,陈卓攥着香皂站在不太热乎的水流底下有点儿傻愣的眯眼看着程峰走进来,旁若无人,反手关上门再弯腰把他刚脱下来的衣服捡了挂在门后墙上,然后很自然的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挂上。
陈卓脑子里还在模糊想着这屋里什么时候多了几个挂?了啊……
还有啊十分钟还没到吧?没吧……
一边眼睁睁看着程峰走过来,将他推靠在身后墙上一言不发的侧头吮住他湿湿的嘴唇,赤裸结实的身体迅速被水浇到湿透,紧贴着他同样赤裸的身子。比他热得多。
几个月没做过也没怎么想过的事就这么立刻被挑了起来,瞬间激烈清晰,历历在目。
隐的起伏。不太规律。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昨儿中午在学校食堂打饭时,被刘清水从后头顺手捏一把腰然后笑嘻嘻叹"等过年就能宰了…",害他本来想打六两饭的结果愣是只打了二两。
陈卓有点心虚地往后挪了挪屁股,想爬起来。
才动了一下,就又僵住不动了,耳根子立马窘得通红,迅速低下头去瞥了一眼躺在他身下的程峰。
这么个居高临下的姿势也没让他觉得有多少底气,腿仍被按在床上,起不来,只能任由程峰胯间那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紧贴在他臀后,像要顶进去似的,抵着他。
水珠子纷乱溅在身上有灼烫感觉,唇舌被反复噬咬,稍稍离开转眼又厮磨着绞缠在一起,津液黏腻。带了压抑的喘息粗重凌乱,混着渐渐蒸腾起来的水汽一阵一阵濡在他耳朵边上。
耳根已烧红。
陈卓背抵在墙上,仰着脑袋跟他近乎狂乱的辗转吮吻,水迷得眼睛睁不开索性闭上,感觉被程峰掐住一侧的腿根,手掌顺着水流摸到光裸的膝弯底下,握紧,用力折抵在湿凉的墙面上让他整个下身都彻底敞到大开。
没退路,只能伸手去抱住程峰的脖子却又没力道抱紧,有点茫然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程峰的脸,脑子里昏热。胳膊松松挂在他肩膀上勉强攀着,不知道重心在哪里。
呼吸发紧。还有什么地
几乎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陈卓脱口低叫:先洗澡!
话出口,不光耳根子就连脸上都开始烧了。心想我靠,我干吗要说"先"啊……
一双眼珠子也没敢再瞟程峰,只瞟着旁边乱糟糟没迭的被子小声嘀咕说我想洗澡,我我很快的就十分钟,十分钟就好!……
本来没做多大指望不过程峰居然很快就默许了,等他如蒙大赦的钻进浴室三两下扒了衣服放了水,香皂都还没打完,门就又开了。
阳台上冷风呼的直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