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
脑子也早就乱到不行。手挣不开，腿又懵
似使不出劲只能这
跪着，胳膊也快撑麻。唯
能做大概就是傻怔看程峰，再不然就是手上使
这回手指摸到是真枪实弹，乍碰，说不出怪异感觉。程峰手劲强硬，攥着他指头直接把拢住已经硬挺起来欲望，内裤被拉扯下半，露出根部。肿胀前端仍裹在内裤里头，只看见手指微微耸动。
还有程峰逐渐凌乱呼吸，偶尔重重低喘，像压抑。
陈卓已经不会喘气儿，眼睛也不敢往下瞟，只能趴在他身上有点怔忡地抬眼看他。程峰仍没睁眼，另只胳膊抬抬最后搭在脸上，手背盖住眼睛慢慢蹭，再到额头。眉心用力拧紧又松开，再拧紧，有点无从宣泄焦躁感。
清醒时候程峰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
陈卓开始确定，这人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吧。呃，也许潜意识知道但肯定没想到被硬拖过来那只手不是自己……吧。
这情形太诡异，脑子里隐约接不上趟。现在他正以个极其要命姿势跪坐在程峰腿上，确切说是趴着。胸口快压上程峰下腹，只手被迫撑在床上而另手仍被他扣着。手心里触感明显，热硬湿，隔着条薄薄棉质内裤就跟没隔样。
等程峰指头从他手背上胡乱扣进指缝，握着他手指，收拢。陈卓差点没跳起来，手上不由自主用力，听到程峰低低喘声。手里握那东西愈发肿胀。
忽然惶恐，陈卓有股冲动想低头口咬上他手，咬到他出血疼痛然后放开自己。
手指头却开始发软，腰也是。
牙齿碰到程峰手背，指节粗硬，有熟悉烟味还有不熟悉某种气味从手指头上散发出来。隔着程峰手掌底下是自己手，他手指包着自己，最里面……仍是他。陈卓有点混乱。
要不然就是跟早上那样，烧得稀里胡涂把他当成是哪个谁谁还是哪个谁谁谁。
陈卓想说，你不是要喝水吗……
却怎都发不出声，只觉得喉头干热，舔下嘴唇才发现想喝水是自己。
床角边壁灯罩子暗黄，层灰，晕晕透着些半明不明光。
床上凌乱。
牙尖从他指背上滑过去，没咬住。
手掌动作幅度很慢却很明显，陈卓短根线路脑子里终于浮现出"打手枪"词儿。好吧不是没干过，可那都是自力更生自给自足，替别男人这弄，别说没试过，想都没想过。
而且，打手枪好像也不该隔着裤子吧……
念头还没转完，手就被蓦紧扣着拖进内裤里。
MD乌鸦嘴！陈卓差点没给自个儿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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