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河二话不说,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沈氏集团。
涂药以后,至少他还能忍住,装作正常人走路样子,般人看不出来有什变化。
他立即拿上车钥匙,准备开车。
结果脚踏在油门上,就不停颤,他想努力控制这条腿,发现根本不行。
腿本来就痛,使不上力,踩油门就更不行,力度稍不控制好,就会加速或者减速,这样开车太危险!
各类型网站都搜个遍,总算得出点结论。
原来是般前两三次都会很痛,但等适应或者找到某个敏感点。
那就会很舒服。
原来是这样,那也不能全怪顾逸泽,本来是怨顾逸泽跟疯似停不下来,现在看来普遍现象是第次都会受不嘛!
当沈夏河翻个身准备平躺下来时,突然疼得抽。
时间,沈夏河打开包装袋,里面是盒双拼烧鸭饭,还有饭后水果——新鲜草莓。
不错,还挺贴心嘛!
沈夏河心满意足地吃完午饭,然后再去拆药盒。
这……还得脱裤子擦药,哎,真没想到沈夏河有朝日竟沦落至此,可恶顾逸泽!
沈夏河没办法,像个残疾人样拖着半瘫痪下身,去到浴室为自己上药。
无奈之下,他想到罪魁祸首。
“喂,顾逸泽,你给死过来开车啊!”沈夏河烦躁地喊道。
“好,马上就来!”
尽管沈夏河语气不好,但顾逸泽听到他需要自己,仿佛很激动。
果然没过五分钟,顾逸泽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沈夏河面前。
不行!还是原谅不顾逸泽!
正当沈夏河心里怨声载道之时,沈秋海突然打来电话。
沈夏河犹豫几秒,按下接听键:“二哥?怎?”
“你快点来公司,妈,萧于龙那几个老头要造反!”
“什?!”
整个过程在心里腹诽顾逸泽无数次。
还好个人在家,万沈冬流在,肯定会被发现什。
沈夏河擦好药,趴在床上睡个午觉。
这觉睡得,噩梦连连,兴许是胸口被压着,没睡多久就惊醒。
沈夏河哀怨地看眼手机,才两点多,于是他开始上网搜为什第次做,会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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