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泽点点头,房间里昏黄光线照在他身上,显得暖洋洋。
顾逸泽问道:“你还好吗?”
“没事。”
“你明天来上学吗?”
“上呀!”
沈夏河在这时候醒来,却只看见主治医生摇摇头,让大家节哀。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沈夏河看着爸爸、大哥、二哥脸上那悲痛神情,也忍不住红眼眶。
连他个私生子,黎叔都从不另眼相待,他对大哥二哥更是好得没话说。
在沈家兢兢业业十几二十年,很多不是他分内事他都做得好好,任劳任怨。
怎好人就不能长命呢?
沈秋海:“肇事者抓住没有?”
沈雄:“嗯,货车司机酒驾,已经自首。”
沈雄车路疾驰,很快就抵达市人民医院,沈夏河被沈雄抱到手术室外走廊,他眼就看到沈冬流。
手术室外只有沈冬流个人,他坐在轮椅上,额头简单包扎下,手腕还有处绷带。
看到沈冬流没有受伤,沈夏河松口气。
沈夏河只觉脑子“嗡”下,雪姨过来帮他穿好衣服,牵着他往门外走,顾逸泽直默默跟在旁边。
沈雄坐在驾驶位,后座上还坐着沈秋海,沈秋海收起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样子,神情十分严肃。
沈夏河坐上车后,沈雄跟雪姨说声谢谢,便发动引擎脚油门朝医院开去。
怎会这样?
沈夏河到现在依然有点懵,好像这世事情与上世有很大出入,什都变。
“好。”
说完
整晚,大家都是在医院度过,通知黎叔家人,帮忙处理后事,沈夏河只能跟着大人们起出出进进。
第二天他和沈秋海都请假没去上学,直到第二天很晚沈夏河才回到家。
他准备关上阳台门睡觉时,突然听到声“沈夏河”,他抬眸望去,居然看到对面二楼窗户里站着是顾逸泽。
他马上奔到阳台,因为还没有围栏高,他只得弓着腰透过围栏竖缝看对面。
“小泽哥哥?!那是你房间吗?”
正在沈夏河疑惑为什李婷婷和沈春汐没到场时,沈秋海就替他问出这个问题。
沈雄说她俩在郊区上钢琴课,赶到这里估计会很晚。
于是,大家又都陷入沉默。
沈夏河坐在铁皮椅上,靠在沈雄大腿上迷迷糊糊快睡着,突然,手术室门上灯灭,沈雄抱着沈夏河站起来。
大家都非常紧张地聚拢在门外,等医生出来。
黎叔不可能会发生车祸啊!
沈秋海突然开口问:“爸,哥怎样?”
“你哥没事,黎叔伤得比较重。”
沈夏河紧张得咽下口水:“冬流哥哥也在医院吗?”
沈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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