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
样。”
顾客有些诧异地撇
撇嘴，旋即露出个调笑
表情，准备用手肘去推对方：“不是吧，看都是你直在看人家，对面可是次都没有抬起过头啊？”
顾客说着回过头去，在他背后，黑发男人站在橱窗另侧，正戴着护目镜，低头认真地维修着什
。
肖没再辩解，只是眼神软化些，就连唇角笑容都要比此前温柔许多。顾客当他是被说破之后害羞，现在只边啧啧着，边将花桶从桌案上拿下来，放在旁机械推车上。肖无言地对他摆摆手，送对方出门。
——他不需要看着，是因为他知道直都在这里。
色衬衫卷在肘弯，身前是米色防水围裙。他轻而易举将三桶折茎淡粉色玫瑰搬到桌案上，正和面前顾客交谈着什。
莉莉例行感慨番自家老板颜值，旋即招呼到：“肖先生，今天日照时间到，去把花田里遮阳棚放下来。”
肖回头，对她笑笑，说声谢谢。等到目光再回转过来，他下意识地将摆在自己面前花桶推推，让它们不再挡住自己视线。
——Ssuna橱窗设计得很特别，前端是倒过来V字形。顾客入口在V字尖端，向左走是工坊，向右转则是花店。V字两边是将两边店内览无余玻璃橱窗，站在花店柜台前，可以清楚地看见工坊那头景象。
这回上门顾客是燧石城内相当有名餐馆，每三天都会来这里补充新鲜玫瑰。因为是熟客，看到肖无意间动作，很自然便调侃道：“你们两个感情还是这好。”
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就算过这久，他人类依旧会在他离开时候觉得不安。这是他亲自留下伤口，但他也同样心甘情愿地保持着这近乎过密距离感。他们是共生体两面，要在对方身边才能活得完全。
像是察觉他视线，直低头工作男人终于抬起头来，将手上工具放下，把护目镜移到额上。尤金眼周被护目镜压出些许红印，但是那双金色眼睛依旧漂亮得惊人。
尤金对着他微笑。
即将三十四岁尤金和他们初见时相比起来，相貌毫无改变，气质却变得愈加温和。肖在某天翻出那枚被他珍藏，尤金少年时照片，有些意外地
肖低头笑笑，往花桶上贴上标签。
“这样每天对着不会腻吗？偶尔也需要些距离感嘛。”
因为大概解花店老板性格，顾客其实没有听到回应打算。然而向来不多话男人却少见地开口。
“……不会。”
“他看不到话，会觉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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