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细微地耸耸肩。
“表面上来看是这样。协同合作,探明‘遗产’内核,调查上个文明消失真相——但是季耶夫早就没在遵循这个逻辑,帕尔默。”白发男人放下夹着雪茄手:“他想要遗产为他所用,并且帮他打破联盟和撒格朗之间
“七年前。”
“为什?”
“6号死。大部分人都死。”尤金毫无起伏地回答他。
伊戈尔挑挑眉,然后做出突然问讯:“七年前……你在那个回收恶意之血任务里?”
尤金没有回答,伊戈尔却从他表情里得到答案。
会知道你现在所做事情毫无意义。”
“你不杀吗?”尤金将弯刀锋刃上血缓缓地抹在胯骨处衣料上。
“不是现在。”伊戈尔表情像是声叹息:“你值得在死前得知真相。”
……
嘶啦。
“是那场爆炸,对吗?”
“……你到底想说什?”从他被伊戈尔带离已经有个多小时,尤金开始忍不住担心肖会在他消失时间里做出什冲动事情来——如果肖遗产身份,bao露在伊戈尔眼前,那将会是最差最差展开。焦躁情绪和想要知道过往内情心情混合在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想走还是想留。
“没人和你解释过你究竟在做怎样任务吧?”伊戈尔耐心地看着他,又吸口雪茄:“毕竟守门人只是那个蠢女人手下群毫无头绪狗而已。”
“最困难训练,最惨烈伤亡率,以及被蒙在鼓里,毫无自知群牺牲品。”伊戈尔血红色虹膜上,浓黑色瞳孔像是能吸收掉所有光亮:“……季耶夫人体改造计划进行快十五年,守门人到现在还无所知。”
尤金回看他:“守门人对先驱者所有研究享有监督权。”
伊戈尔坐在尤金面前,点燃根雪茄。在许愿之后,这是他保持下来唯个旧时嗜好。丧失味觉舌苔体会不出烟叶苦味,男人将烟雾深深地吞入肺中,再从鼻腔推出来。辛辣气味给他带来些微薄,仿佛自己还是人类错觉。
“……要抽吗?”白发男人将烟嘴朝向在指间调转,递向被牢牢绑在刑讯椅上尤金。尤金脸上少见出现嫌恶表情,将脖颈向后缩去。
“忘你不抽烟。”伊戈尔还是微笑:“你怎会出现在这里?诺尔斯派你来当前锋?”
“退役。”伊戈尔上次与自己见面还是在近八年之前,尤金冷冷地点明他早已过期认知。
“……所以你是无意中被卷进来。”伊戈尔表情有着些许意外,然后愈加感慨地摇摇头:“什时候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