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是不知道
，他们下手时候又没穿制服*。”卡尔用拳头砸着自己胸口，想把酒嗝拍下去：“但们不是在冥王号那件事上和军方被迫合作过
次
？记得那个将军副官，买奴隶事情就是他干。”
冥王号……当时逼迫裂流号和军方合作人只可能是季耶夫。尤金皱
皱眉，又问些内情。
——这件事发生在6号出事后段时间。军方购买奴隶批量很大，主要是健壮青年男性。卡尔之所以会发现这件事，就是因为他作为军需官需要帮裂流号补充战力；奴隶市场原本是给便利去处，他盯上苗子却每每被其他人抢走。这样事发生频率过高，他用人脉层层深掘下去，才发现所有买家都是乔装后同人。
卡尔出口信息并不复杂，却在尤金眼睛里罩上层阴霾。好在卡尔没有注意到他异状，在谈完这个话题之后，转而聊起自己女儿。“谁能想到回来，她是哭得最惨
船上众人不同，卡尔在陆地上是直有家人。然而他妻子不愿意跟着上船，因此他和家人足足过四十多年聚少离多生活。
“她死活不愿意承认是星盗，直到死都在和她家里人说是个海员。卫城星哪来海？？她这不是骗人吗？？”老人不由得提高音量，鼻音却显得有些重，圆圆鼻头也泛红。
尤金看着他这副模样，迟疑下，才猜测到：“你当时说要回陆，是不是因为她……”
“因为她走？才不是呢。”卡尔抓抓自己下巴：“她不在之后，觉得陆地更没意思，正好女儿那时要和断绝关系，本来准备老死在裂流号上。”
这样回答出乎尤金意料：“那你……”
“是因为看到不该看东西。”卡尔啧声：“罗勒那个神棍非说留在船上会死，让赶紧从船上滚下去。”
老人语气并不怎严肃，但如果是后果这严重事情，尤金自然不会主动去探听。然而在数年之后无比安稳现在，卡尔似乎觉得当时所见并不是什大不事情，干脆直接地说出来。
“只是看到军方人从咱们常去地下黑市买奴隶而已，这算什要灭口事情吗？”他边摇头，边又深深地灌口啤酒：“结果高戈听到之后，连奴隶也干脆不买，当时船上单身汉叫得那叫个厉害。”
“你说，罗勒不会就是想替代当船长吧？毕竟才是高戈之后第顺位啊。”
老人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尤金注意力却放在关于军方那句话上。他连忙将对话引回来：“你知道是哪边军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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