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在6号之后，尤金是不是已经疲惫到
已经没有和他争论
能力。
“……以后如果你有什
想问问题，可以直接来问
。”尤金这说着，缓缓地出
口气，站起来，准备去调暗房间里灯光。“这毕竟是东西，不知道你拿着它是想做什。”
尤金语气里没有多少责怪意思，只剩下单纯不解。像是对于他来说，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肖行为出自嫉妒可能性。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肖直接开口：
“因为不想让你再看着他。”
尤金闻言笑下。他低下头,嘴角弧度满是自嘲：“在他看来,或许是那样吧。”
这样笑容刺痛肖。
他几乎能够想像尤金当初是怎样真诚地希望和6号在起过。
那样如果事情发生，尤金身边决计不会分给他任何角落。
——“已经没有什主动勇气。”
尤金还记得在离开绿星前晚,他翻找所有地方，依然没能找到这张被他直带在身上照片。在意识到自己可能把它弄丢时候，他在自责之外,还体会到种深深无力感。
对着沉沉夜色中科尔诺瓦,他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注定留不住和6号有关东西。
然而现在肖看着他眼睛，在沉默片刻之后，对他说：“……在角斗之后，从你衣服里把它拿走。”
生化人脸上没有展露出多少情绪，在观察之后，尤金依旧看不出什歉意。
“为什？”尤金没有为肖擅自举动觉得愤怒。他只是无法理解肖这做理由。
尤金动作顿顿。他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个困惑微笑。此时他看着肖表情，像是觉得自己听错什。
在那个瞬间，肖突
——“很抱歉,现在只能做到这些。”
尤金曾边微笑，边对着他这说。这让肖在酸楚之余，想到这些句子里隐藏其他含义。
……那之前呢？
在遇到之前，你能为别人做到事情,又有什？
眼见着尤金没有生气打算，肖在明明应该觉得松口气现在，竟然感到种怪异隔阂。
肖不说话。
仔细回想下，尤金发现自己甚至从来没有在肖面前提及过6号名字。他只能猜测肖是从别途径得知6号存在，然而在绿星，知道他和6号关系人并没有几个。
这想着,尤金皱皱眉，又补句：“约书亚和你说什？”
——他身边见过6号，又和肖有过交集人,只有这个。
面对尤金过于敏锐判断,肖脸上显露出细微讶异。数秒之后，他回答道：“他说你们曾经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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