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到
是谁？
肖想要发问，却也觉得这个问题毫无必要。
他把他男孩拼凑起来，守着他，看他睡着。然后在对方醒来瞬间，他发现自己站在
个错误位置。
这里本就没有他位置。
……肖站起来，解开衣领上最上方纽扣，脱下鞋。
他并不知道生化人设定里是否遏制好奇，又或许肖本身就没有对他过去保持着兴趣。然而不论真相是什
，想到自己可能会在面对那个形似6号青年时再次出现异状，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肖个简短解释。
“那个年轻舰员，很像
个去世……朋友。”
这是他在数年以来，第次主动向别人提起6号事情。
他觉得以肖纤细和敏感，能够简单地为他推论出个不需要他解释故事。
然而预料中肖善解人意安抚并没有出现。生化人只是微微地直起背脊，然后礼貌地扬起嘴角，对他说句“是吗”。
靠在这刻现实里。
暖黄色灯光让生化人浅淡肤色看起来更有些血色。看着这样肖，尤金低下头：“……让你担心。”
肖笑笑，好像在说没有关系。
两个人相对地坐在沉默里。理智和记忆慢慢地回到尤金身体，让他想起之前发生种种。
他模糊地记得在高戈房间里，肖面对他时表情。他在那双灰蓝色眼睛里看见恐惧，对方面容却只向他展露出温情。
“再多睡下吧。也要去休息。”
这说着，生化人少见地没有等到尤金回答，轻易地用手支着上层床铺，近乎无声地翻上上去。
留下尤
那个完美却没有太多温度微笑，让尤金觉得自己仿佛做错什。
……
肖看着尤金，看着那张稍微显得有些不安脸孔。
他忽然发现，原来比起尤金将自己隔绝在外，他更加厌恶尤金对自己说谎。
在尤金醒来瞬间，他看见对方金色眼睛里燃起光，在面对着自己时忽然熄灭。
那种小心翼翼对待，现在回想起来会让他觉得揪心。但当时他却能毫无反应看着那张脸，仿佛自己像是个被倒空感觉容器。
负疚和被珍视安抚感糅杂在起，让他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面对面前生化人。末他只能用手支着头，按按额角：“之前……不是故意说那些话。”
“知道。”生化人声音低沉却又轻柔，让人想要发出声叹息。“你不需要道歉。”
两个人又回到沉默里。
面对着其他人，尤金或许会想用逃避来面对他不想面对问询。但是对着肖，有时他希望对方能多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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