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并没有受到多少打击。因为她清楚知道,就算尤金能接下再多攻击,只要他不对她下手,她就永远不会输。
种悲哀袭向她心头。这个人固执地没有退赛,究竟是为什呢?是在赌她会因此良心发现,就此放弃吗?
怎能……这幼稚。
——尤金,你会死在手上。
她调整呼吸,然后开始新攻击。
意,让他在连串兵器交接中把留给薇诺娜行动选项越缩越少。如果薇诺娜没有看清形势,在她体力出现问题前,她精神状况会先步出问题——所有攻击接连不中打击可以是毁灭性,因为这意味着场上两人之间拥有难以逾越实力鸿沟。
但如果薇诺娜没有动摇呢?尤金又会怎办?
他这种单纯守势是不可能转化为胜利。然而如果选择攻击,就是要以尤金短处对薇诺娜长处——砍刀防守反击速度远胜于棍,要是尤金进攻失败,让薇诺娜得空成功近身,胜负转瞬就会分出。而且尤金应该和她样,都明白薇诺娜定藏后手,例如其它短柄武器。这种暗中威胁更让棍棒攻击显得单薄,留给尤金获胜选择着实不多。
所以她叹息中另层意义,是不忍心看见尤金恪守着和她承诺,就此陨落。
这话听起来或许让她像是个伪善者,但她确同时是薇诺娜母亲,以及尤金恩师。只是这多年过去,当年那个执意保全队友青年似乎变得愈发心软些,现在看上去,几乎就像是个殉道者。
这回,她会在击不中时重新休整,两次攻击之间甚至会使用极长停顿。虽然从结果上来看,尤金还是能将每次攻击完美地防住,两个人之间心理压力却已经渐渐开始向尤金倾斜。
随着攻击不可预测性上升,尤金精神
是错吗,尤金?是不应该相信,你能找到两全方法吗?
女将军表情不变,定定地看着脚下战局。
——场上,薇诺娜在又次进攻不成后,放弃欺身向前动作。相反,她远远地向后跳开,带开两个人之间距离。心脏剧烈跳动不论,她在焦虑情绪接管头脑前秒,果断地停止动作。
她发觉尤金意图。他游刃有余地化解她进攻,是试图用心理战让她乱阵脚。在那之后,他应该会在寻到空隙之后,击将她击倒。
非常简单,实行起来却非常需要勇气——毕竟用棍棒接砍刀,接未中后果实在非常人所能承受。然而尤金错算点是,薇诺娜从开始就知道尤金实力远超于自己,她并不认为尤金能化解她攻击是种对她根本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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