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把酒泼在你身上
吗？”
董灿灿跪坐在沙发上拿面纸给礼霄擦脖子上和下巴上
水渍，礼霄无谓地眨眨眼：“嗯。”
“好坏！”
董灿灿咬着牙发狠，他眼中裹着对攻击礼霄人厌恶和愤恨。
是抬抬下巴让董灿灿转过身去，现在这样子跟考拉抱树
样，显得很弱智。
他们到舞厅时间是六点，这时候还正是在打扫卫生时候，礼霄停好车走进舞厅，打扫卫生服务员们看到他纷纷打招呼，也有问今天怎
来这早，更多是盯跟在他身后那个矮个子小男生，有个比礼霄大五六岁看到董灿灿后不由自主撸把董灿灿头：”礼霄你徒弟？细胳膊细腿不行啊，这样只能当服务员。”
礼霄没说话，只将眼含敌意盯着那同事董灿灿拉到自己身边，淡淡说句：“以后别碰他。”
董灿灿立马走到礼霄身边抓着他胳膊，礼霄没有把他拂开，任董灿灿狐假虎威地瞪眼那员工他才带着董灿灿进个已经打扫好包厢。
那是个和KTV差不多地方，有麦克风有点歌机，礼霄开灯包厢里还是暗暗，董灿灿东摸摸西碰碰，半晌才转头朝坐在沙发上抽烟礼霄走。
看到礼霄抽烟他想到什样，立刻去边上把自己书包拿来，从里面掏包价值不菲烟，他坐到礼霄身边，小心思藏不住地靠他很近，将烟拿给礼霄：“给你抽。”
礼霄抬眼看他，用力吸口自己唇缝间劣质香烟：“不要。”
董灿灿撅撅嘴，将烟盒放到面前茶几上，身子微微前倾几乎要凑到礼霄身上：“你就在这里工作吗？做什呢？”
礼霄头随意地靠在包厢花哨墙壁上，眼镜微微眯着，像是在假寐，他喉结动动，声音顺着烟雾含混着传入董灿灿耳中：“后半夜你就知道。”
夜里十点礼霄已经出去过两趟，出去前他都严肃地警告董灿灿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外面音乐声越来越强，人声隔着堵墙听起来更加热闹，第二次回来时候礼霄上衣湿大半，董灿灿紧张地走过去，离他两步便闻到股酒味，礼霄伸手按住董灿灿肩膀不让他往自己身上凑，声音微哑：“没事，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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