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晏抬起胳膊擦
擦脸上
汗水，拧开瓶盖喝
大口，这才说：“唱部分还可以，舞蹈还差点儿，经常忘动作。”
他综合实力在所有练习生中能排前几名，但dance
少年嗓音透露着掩盖不住愉悦和丝骄傲，“
初舞台拿到A等级，很多人都说很棒。”其实他最想听，就是顾斐对他说很棒。
看着少年眼里晶亮笑容，顾斐也忍不住笑笑，他说，“嗯，晏晏很棒。”
林清晏内心感到满足，他其实想跟顾斐再说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
，脑子像是宕机样，他最后只结巴地说：“那个，斐哥，要去训练。”
顾斐让他先挂电话，挂电话之后，他又觉得舍不得，心里后悔地想着，难得有机会能跟顾斐通话，应该再多说两句。
他在心里骂自己，林清晏你也太怂！
，眼里带着丝温和笑意，他看着黑色屏幕，不紧不慢地开口：“斐哥也想晏晏，所以别挡着摄像头，让斐哥看看你。”
低沉嗓音传进林清晏耳朵里，循循善诱般，他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移开挡着摄像头手，眼神躲闪着。
他小声道：“现在不好看，很邋遢……”
人们总是习惯于在喜欢人面前展示自己完美面，林清晏也样。
他毫不避讳地盯着屏幕里状态疲惫少年，本来就没什肉脸蛋现在更加瘦，即使这样，在他眼里还是样好看，没有人能比小孩儿好看。
另边，男人看着屏幕里通话记录，唇角扬起抹象征着愉悦笑，他抬手，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系好，又变回严谨而丝不苟端正模样。
他眼里闪过丝意味不明笑意。
——
接下来紧张练习又让他暂时将这件事搁在边，A班共有七个人，包括陆禹麒在内全都在努力练习着，林清晏也不敢怠慢。
休息时间里，两人坐在地板上，陆禹麒将瓶矿泉水递给林清晏，还有些喘气地问：“练得怎样？”
他开口道，“好看，不邋遢。”
他说话语气认真，眼神也直勾勾地看着屏幕里人，那双眼睛旦认真地看着什，就会显得格外深情，像是盯着他最爱人……
最爱人……这种想法在林清晏脑海里停留秒，然后就被强行驱除，他不知道顾斐对他感情是怎样，更加不敢主动打破现在这种朦胧不清关系。
顾斐又说，“晏晏瘦，训练很辛苦？”
“是有点辛苦，不过辛苦也没关系，很开心。”说到这，林清晏就有点兴奋，他将手机往下移，摄像头对着衣服上贴着“A”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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