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两秒，修长匀称
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敲打出三个字，点击发送。
顾斐：
也是。
另
边同样看着手机少年心情忐忑，
杨助理发现自己好像猜测到什
惊天大秘密，这位传闻中冷性冷情顾爷好像真大概有可能也许……恋爱？
而且恋爱对象还是个模样干净漂亮男孩儿？
操？！
顾爷当然不知道下属内心想法，他低垂着眼眸，继续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是微信聊天界面，备注为晏晏联系人在分钟前发条消息过来：
——斐哥，刚才忘说，会想您
路上，坐在副驾驶杨助理偷偷用余光扫向坐在后面顶头上司，那位在公司里向不苟言笑生人勿近顾爷，此时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眉梢眼角都柔和不少。
然而，更令人惊讶还在后面。
顾斐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看差不多有十几秒，然后突然就勾唇笑，虽然还是笑得不明显，但他真笑！
而且还是那种春心荡漾笑，那种仿佛春天到要恋爱笑。
杨助理在心里连骂几声操，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就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时候，就对上自家上司那双平静眼眸和那张平静脸，仿佛他刚才看到真是幻觉。
似乎又觉得太过于正经，林清晏犹豫片刻，又找个表情包发过来，是只摇头晃脑小猫咪，圆圆眼睛圆圆脸蛋儿特别可爱。
没什特别含义，现在年轻人聊天都喜欢发表情包。
当然，平时跟顾斐联系都是公司下属，谈也是公事，没有个人敢给这位冷面boss发这种表情包，除非想开。
再当然，朋友跟他聊天时候也会发，特别是安喻，不过安二少发都是那种贱兮兮图，看着特别欠揍那种，顾斐想着他们认识这多年情分，才忍着没有拉黑。
就在此时此刻，顾爷端着张性冷淡脸，反反复复看好几遍少年发来两条消息，最终才高冷地回个字：嗯。
……
杨助理默默地别过头，坐得端端正正，在后面路程里连个眼神都不敢往后面看，虽然是他个见惯世面中年男人，但刚才看到画面还是让他难以消化。
他突然想起顾爷这半个月来不正常，明明这位爷之前就是个几乎每天都留在公司加班工作狂，最近这半个月以前加班次数明显减少，格外准时下班。
就算还有工作没处理完，顾爷也会带回家处理。
公司里八卦同事都在讨论顾爷为何会变成这样，首先排除第个因素就是恋爱，第二排除因素是拯救世界去，最后得出结论是，嗯……没有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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