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看江瑜目光简直像看个壮士,他抓抓头发走过去,由心佩服:“你是真强悍。”
晚上两人闹那晚,第二天早上依旧雷打不动早起,平时早上八点上班绝对会在七点五十就到,从来不会迟到。
江瑜笑下,两人作息习惯不同,他倒杯加蜂蜜温水递到晏沉面前,看着对方喝几口后问道:“早餐想吃什?”
这段时间其实做早餐次数屈指可数,来几分钟路程就有早餐店,二来按照某人起床时间,这顿饭其实都能称得上午餐。
晏沉打个哈欠,慢吞吞地开口:“甜。”
四月份天,万物复苏。
吉庆新区地处北方,这几天最是舒适,楼底下种桃花也开,枝树干从窗口横倚过来,满树粉嫩花朵。
碧叶粉花,灼灼其华,伴着几声浓稠鸟叫,派春意盎然之景,瞥眼都让人心生愉悦。
而床上闭着眼睛人却烦躁地皱着眉,在这清脆鸟叫声里骂声脏话,显然心情差厉害。
晏沉满脸凶意睁眼,他眸子黑沉,带着肉眼可见起床气,拳头伸在被子上砸下:“艹,天天在这叫。”
江瑜对这个答案真点都不意外。
他起身打开冰箱,找几片厚切吐司出来,又往牛奶里加蛋液,搅成黄澄澄液体后将吐司泡在里面,等煮好虾后捞出吐司放在锅里煎,定形之后盛出来撒上蜂蜜,又盖层草莓块。
晏沉洗漱完,手把自己甜点端着,另手端着煮好虾放在餐桌上,江瑜又冲两杯燕麦端出来,两人早餐就做好。
晏沉用勺子舀块放进嘴里,嚼几
从三月末开始,这该死鸟就落在树上,每天早上七点半左右开始叫,晏沉起床气向来大,这要是个闹钟早就砸,但无奈是个长翅膀,他只能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伸手把被子蒙在头上,翻个身继续睡。
就这样过几分钟之后,他哗啦下掀开被子,顶着头乱糟糟头发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放完水之后阖着眼睛洗手,又慢吞吞地打算飘回卧室睡回笼觉,目光不经意地看到沙发上人,阖成条缝眼睛蓦地睁大:“你怎还在这?”平常这个时间点对方已经出门。
江瑜目光轻轻在对方穿着浴袍身上顿,腰带早就因为睡姿脱开,大片胸膛裸着,肚脐之下有着串稀稀疏疏腹毛直蜿蜒到内裤中去,很野性而性-感模样。
他目睹从上厕所到清醒这个状态,此时看到对方眼睛睁大头发乱糟糟地站在这,心中觉得还挺有意思。
江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端起水杯抿口之后才道:“今天周六,可以早上九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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