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头顶花洒与浴缸上面出水口都打磨锃亮,白色嵌入式浴缸看起来很干净,瀑布从上面倾泻而出,隐隐水汽漫上来,黑色大理石台面偶有沾染水珠,看起来十分圆润。
江瑜站在镜子面前,他抬着手臂去看胳膊上伤口,绷带上暗红血液已经洇开,丝丝缕缕纱布上还带着点血痂,他试着轻轻活动下胳膊,股咬啮般痛意袭来,不用想,伤口绝对是裂开。
江瑜看
他目光看向对方,也就会时间,现在又是个衣冠楚楚样,躺在床上时候看着很闲散,身体自然地放松着,从贴着衣物中隐隐能窥见肌肉走向,线条流畅肌肉紧实,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都带给人极大享受。
这简直是个极品。
真是
越尝越喜欢,仿佛是上瘾般。
他开始兴致勃勃地上手,仿佛是在摩挲着件艺术品似,又好心地给江瑜解释:“清.骚就是看起来本正经,其实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引诱着,浑身散发着‘很美味’信号,可别人看来还是冰清玉洁样子。”
江瑜视线倏然微妙瞬。
他手上纸巾已经被折好,江瑜很少将用过东西乱扔,哪怕是这种黏黏糊糊、沾着液体东西,他都妥善地折好,看起来有棱有角,最起码给个体面‘善终’。
晏沉就睡在江瑜身侧,张床上两个长手长脚男人难免会挨挨碰碰,更何况两人几乎是有意识地和对方靠近,晏沉视线又落在那张脸上,将这个转瞬即逝眼神变化收入眸中。
他用舌尖抵抵上颚,伸手戳戳江瑜肩膀,另只手支着头:“是不是咽下去之后你挺高兴?”
他目光还带着些玩味又有点兴致,丝丝餍足出现在那张面容上:“啧,你口味挺重啊。”他伸手去摸对方胸膛,手掌毫不客气上面按揉,垂目打量着这种清雅面容,点评道:“闷.骚。”
晏沉锤定音:“就是你,又清又骚。”
江瑜:
他只能唇边起笑容,做出倾听样子,然后把他胸膛上手拿出来。
“晏少早点休息吧。”江瑜微笑着,以不容撼动力量将人胳膊抽出来:“去洗澡。”
晏沉散漫地笑声,他看着江瑜起身离开。
江瑜唇角抑制不住地掀掀,他从眼中透露点笑意出来:“哪闷骚?”
他指腹点点晏沉眼角,那里似乎还有点东西,可能是刚才溅上去,也可能是由于刚才随手乱抹沾上。
他伸手揩去,极其细致地给擦干净,内心却真带上点丝丝兴奋感觉。
大抵是男人劣根性。
晏沉勾着唇角,闻言思考瞬,又改口说:“你是清.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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