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瑜视线看向他,晏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声音里笑意太明显。
他分着心思想秒,发现自己表现太愉
晏沉干脆支着头,他仿佛突然对这些有极大好奇,带着种不弄明白不罢休态度开口:“是不是从耳朵直传到脑袋上。”
有片雪花飘到江瑜睫毛上,视线顷刻就模糊起来,江瑜眨眨眼又应声。
江瑜伸手按按额头,温沉着嗓音开口:“父母关系直不好,貌合神离都算不上,后来生之后”他微微沉吟,像是斟酌着字句:“也没有缓和,反而变得更差,后来离婚父亲另娶,没几年他们就有江天,住在老宅里。”
他静静地说,晏沉也听着。
这种故事太过乏善可陈,让人听着心里起不半分波澜,却偏偏像是行枯燥文字,看眼就都觉得寡淡。
江瑜轻笑声,鹅毛似大雪从天幕中落到眉心上,他伸手抹去,指尖带着些许冰凉。
山间夜又冷又静,篝火中木柴噼刨声时不时乍响,偶尔有星火出现,还没落在地上又涅灭。
江瑜道:“野-战就算。”他支起头,视线由远及近,远处是黑沉沉山,依稀能看见轮廓,越野车还停在不远处,车顶已经有层白毛毛雪,再近处是篝火,暖融融又热烈色彩。
他干脆将手放在胸膛处,嗓音很温和地开口:“这种天气们会冻死。”
幕天席地寒气逼人,鹅毛大雪飘着,皮肤裸露在外不会就被冻麻木。
晏沉支着头坐起来,将那瓶白酒递过去:“来,再喝点。”
江瑜抿口,他喝很斯文,晏沉能看到对方喉结滚滚,那是将酒精咽下去动作。
他眼中生出抹笑意,那簇猩红火苗在他眸底跳跃,隐秘期待与痴迷交织在起,这让他脸上神情有种癫狂感。
晏沉低下头,他借着这个动作掩饰自己表情,又狠狠地吸口气,握着酒瓶手骨节用力到泛白。
冷气在肺叶中转圈之后再出来,晏沉目光重新看向江瑜,他语调中听起来含着笑意:“妈死时候大概五岁,就在家阳台上。”
晏沉又往身边滚滚,他几乎和江瑜挨在起,两人像是躺在床上似。
晏沉手触在江瑜耳朵上,他指尖逗弄着耳垂,下下摩挲着,接着手指慢慢地移到耳后:“这里疼吗?”
江瑜说疼。
他将手指往上挪挪,直滑到耳尖位置,接着伸手摁摁:“这里疼不疼?”
他手指很凉,不知是天气还是别缘故,像是块冰放在皮肤上,起初感到刺激后又觉得挺舒服,江瑜心中笑,缓着声音开口:“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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