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视线渐渐地发暗,他不由自主地舔下自己唇,用指腹轻轻地蹭那块伤痕,掌心摁出来力道始终有限,要是换种别工具,留下痕迹会更漂亮。
比如鞭子。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用细细蛇鞭落在对方身上该是怎样场景。
会哭吗?像是那种小白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声地恳求让放过他。
晏沉想到这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几分,他觉得就算是哭,江瑜也不会哭得那般丑。
晏沉视线落在腰后,江瑜其实挺白,又兼腰后那地方常年不见天日,那截皮肤看起来就更白,所以上面那块青紫相见瘀痕看起来就格外明显。
像是雪地上泥脚印,看着挺碍眼。
晏沉伸手拧开瓶盖,对准那小块肌肉按压喷药,股雾状散开后鼻尖就索饶着药味,晏沉把瓶子放下,掌心直接摁上去。
他手心用力地摁着,大力地揉,手心与腰侧肌肉贴在起,掌心缝隙里温度灼热。
江瑜闭闭眼睛,差点被这摁法激呻出声来。
赛车场换衣服时,bao露多,但露出来白色皮肤与周身黑衣黑裤形成明显对比。
晏沉喉结滚滚,视线骤然点燃把火,几乎是亮得惊人。
他嗓音带着种不太明显沙哑,视线定定地盯着,如簇灼热火:“你在勾-引?”
这就是在勾-引吧?
脱衣服让抹药,还半遮半掩,搞个琵琶半遮面。
他觉得舌根底下泛起甜意。
这股甜意让他手有些战栗,心跳也加快几分。
他用力地咬咬舌尖让自己别那兴奋,掏出手机打算留点照片做纪念,结果江瑜已经放下衣服,遮住皮肤上痕迹。
晏沉手机还握在手上,他打开摄像头,语气命令:“衣服撩起来,拍张照。”
江瑜温声开口:“
纯粹是疼!
瘀伤本来就碰就疼,偏偏晏沉手法像是在揉捏个面团,每次按揉下去疼得像是针扎似,密密麻麻排山倒海般传来,江瑜原本脸上好整以暇笑容都维持不住。
他不动声色地偏头吸两口气,大冬天他竟然觉得额上有汗。
另边,晏沉揉得爽极。
他手就摁着对方皮肤,几下之后那块竟然都有指痕,看起来红红,在白色皮肤上莫名带上几分色气。
他视线渐渐地变得笃定:这绝对是在勾-引!!
江瑜手上拿着药瓶,闻言掀掀唇,慢条斯理地开口:“那晏少是抹还是不抹?”
晏沉顿住,接着把夺过江瑜手里药,挑挑唇视线暗沉,狠狠开口:“抹!”
他定给好!好!地!抹!
江瑜缓缓勾勾唇,接着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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