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
点点泄
力道，脖颈上
手掌也在松力道。
不多时，两颗头颅同浮出水面，俱是剧烈地喘气，时之间只有粗重呼吸声伴着水声响起。
晏沉双手撑在泳池边咳嗽，几声过后转头，目光炙热地盯住后面喘气人：“你现在没力气。”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江瑜眼前画面都出现重影，人影重重之下头顶灯似乎都
江瑜伸手攥住人脚踝，用力到骨节泛白，直接硬生生地将人从水池边拽下来。
成年男人重量跌如水中，瞬间溅起水花无数，细密水珠飞在空中又密集地掉下来，仿佛是场大雨将两人覆盖。
如今两人俱是浑身湿透，无幸免。
晏沉眼睫上全是水，湿哒哒地往下流，抹去之后才隐约能看见人，他怒极反笑，猛地蹬泳池边瓷壁，借着水力道向人扑过去。
伸手扣住江瑜脖颈，摁住就往水下按。
在池边。
这个姿势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瑜，刚才打架使他热血沸腾，心脏下下跳得飞快，浑身几欲冒汗。
他重重地吸口气，好似潮湿空气能让他稍微冷静些，撩起眼皮：“江瑜。”目光几乎是寸寸地巡视而过，就像是用眼神要将对方扒光般，语气中带着玩味和暧-昧：“你现在浑身湿-漉-漉，简直像个小可怜。”
“是吗？”声反问袭来。
晏沉就见他五指并拢直接捋去额上碎发，光洁额头裸露出来，水珠顺着脸庞往下滚，浑圆水珠慢慢沿着侧脸流下，像是电影里慢镜头。
江瑜毫无防备地被他按住呛口水，回神之后伸出手臂揽住腰，死死搂住水下沉，两个人像是拧成股麻绳，带着同归于尽气势想彻底把对方淹死。
口鼻中不断地窜入水，冰凉而又呛人，每咳嗽声嘴边就有泡泡溢出，咕嘟咕嘟气泡伴着肺里急速减少空气，缺氧导致肺部疼得要裂开，晏沉反倒是唇边硬生生地溢出抹笑。
要不就是他们同溺死对方，要不就是他上江瑜。
江瑜也撑不住。
刚才那下太过突然，来不及吸口气就被摁在水池里，如今肺里几乎没有空气，缺氧导致肺疼和头晕加剧，他能感觉到仅剩点力气在飞速流逝。
池水里人在笑，唇角勾着，这个笑和之前那些面具似笑容都不样，就像是满室桃花盛开，他独敛室光华。
江瑜伸手，骨节分明手指竖起抵在唇边，像是在亲吻也像是在做噤声手势，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莫名蛊意：“
浑身有多湿，嗯？”
那个‘嗯’字微微上挑，含着几分性感意味。
晏沉稍稍愣。
就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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