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众人就明白,这不单是过寿,这也是要给自家孙女物色个合适孙女婿。
不过这些和江瑜没太大关系,他挑个僻静地坐着,静静地等着晚宴结束。
他最近左耳内轰鸣又开始严重,像是嘈杂叫声不间断地刺激着耳膜,连带着左边后脑勺都开始抽着疼,照这个节奏下去,可能再过几年左耳就彻底失聪,比医生说四五十岁提前不少。
江瑜想到这里,放在膝盖上手指轻轻点点,神情未有丝毫变化。
他正想着,鼻尖隐隐有香水味传来,紧接着道女声传来:“江先生,有没有兴趣起喝杯?”
但今天也不好意思问。
谢良德回神,平声解释:“这句话是说执于表象去探求大道,大道即使在眼前,也像是远隔千里。”
谢竹清挠挠头,应声。
眼看着儿子离开,谢良德目光又放在纸上,目光中却带着抹复杂。
这句话前面句是: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他看去,身边是位穿着长裙女士,容颜美丽。
江瑜没有兴趣去交际,正欲开口礼貌拒绝便听到旁边有道声音传来:“呦,江少。”
嗓音带着磁意,华丽而低沉。
他寻声望去,就在几米外雕像旁边,道修长人影站在那里,足边影子狭长,神情似笑非笑。
他闭着眼睛,脑中件件地去过滤,良久之后叹声。
江家江瑜,果然名不虚传。
被谢良德沉思江瑜此时却是在参加个晚宴。
白家老爷子寿诞,请柬发过来,当时江瑜外祖寿诞时候对方家里人也去,于情于理江瑜也得过来。
他这种事情上向做好,准备好份寿礼送过来,如今白家老爷子露脸说几句话后就把孙女带出来,笑呵呵地说让年轻人起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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